林秉点了点头,笑道:“好。”
黄逸骑着马,带着残留的部下向瞿白遗所在的方向离去。
林秉望着他们离去,再转回头,看着面前禁闭着的城门,心中微叹,希望大殿下不会有事吧。
世事无常,有些事情永远是他们无法预测到的。
不知道他们未来如何,倘若裴衍真的顺利继承大统,那么这一切会有所改变吗?大概是不会吧,为了那个帝位,兄弟互相残杀的不再少数。
他选择劫狱,不过就是想让裴歧好好活着,但是他太低估了劫狱的难度了。
林秉神情有些沮丧,脸色微绷,如今只能祈祷大殿下,不会有性命安危吧。
也不知道这次劫狱是对还是错的。
“左相,不宜在这里久留,我们走吧。”
“好。”
林秉调整好情绪。
作为一国之相,他基本的理智还是要有的,哪怕他不想裴歧出任何事,但是到了最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坦然地接受所有后果。
裴歧睁开眼,眼眸微眨了眨,看着周围陌生的布局,他现在躺在一个陌生的厢房里。
裴歧正想撑起身体,额头传来一阵疼意。
裴歧不禁皱了皱眉,他伸手抚向额头,上边缠了一圈绷带。
裴歧抿了抿唇。
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他被林秉他们带人从睦州城的牢狱里面救了出来。
但是在城门他的马被箭射瘫痪了。
不过,瞿白遗已经成功逃离,就是不知道按照瞿白遗的性子,会不会不顾自身安危反过来救他。
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事?裴歧面色一阵焦虑,他光着脚从榻边下来,推开厢房的门就要出去。
厢房门外面站着两个守卫,阻拦住他:“请止步。”
裴歧视线放在那两个守卫身上,看这两个守卫的身上的衣着是裴构的人,所以他是又被裴构抓住了吗?但是裴构这般记恨他,又为何现在不杀了他?
蓦然想到什么,裴歧身形微微一怔。
那个黑袍男子他是谢骋吗?
不可能的吧,谢骋早就已经死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北越现在不可能由那太皇太后执政。
厢房外面的风冷,裴歧只穿着中衣,又光着脚,一阵风吹过来,他不禁有些哆嗦。
裴歧抿了抿唇,他望向那两个守卫:“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守卫没有说话。
见他们没有回答的意思。
裴歧也不再多问,他目光落在周围的建筑上,打量了一会,这些建筑的布局,跟京都的非常相像。
地方看着很陌生,不像是睦州城该有的。
难道他是来到了京都吗?现在是什么情况?瞿白遗现在有没有出事?裴歧满腔的疑虑,但没有人能给他解答。
他微抿了抿薄唇,转身回到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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