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脸上的笑,裴岐嘴角也挂着一抹笑意,不过眉眼敛下来。
越是看到李济高兴的模样,他就愈发急切的想知道,那谢骋给李济下的毒到底会导致身体如何,什么时间才会毒发。
在李济厢房里面待了一会。
裴岐迈步回到厢房,拿出一张信纸,沾上黑墨,在上边写着字,右手受伤了,写字很不是利索,刚写到一半。
瞿白遗就来敲门来了:“殿下,北越那边又送来了一封信。”
裴岐停下笔,把手中的毛笔放到一边的笔台,走出桌案:“进来。”
瞿白遗恭敬着脸推门走了进去,把手中的信递给裴岐。
裴岐打开,看了一眼。
“殿下,听闻你受伤了,不知道如何?我不是很想看到殿下受伤,但是殿下你要执意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很快应该就有好消息了。”
什么好消息?裴岐困惑道。
是关于他外祖父的毒吗?想到这个,裴岐心中急躁不已,眉头微皱了皱,他坐回桌案旁边,执笔就要继续写字。
瞿白遗低垂着头,不敢多看,不过看他用受伤的右手艰难地握住毛笔,禁不住道:“殿下,你手刚受伤,不知道殿下要写什么?不如属下来帮你代笔如何?”
“不用了。”
裴岐笑了笑道,“白遗,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写几个字还可以的。”
瞿白遗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到底给我外祖父下的是什么毒药。”
裴岐咬牙切齿的写下这一行字,放下毛笔,等那字迹干了之后,迅速塞到信封里:“你给那北越使者,让他带给谢骋。”
瞿白遗接过:“是殿下。”
在信送出去之后,不到半天。
裴岐便接到了谢骋的回信,他拆开看。
“殿下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还请耐心等候。”
裴岐咬牙。
等个屁!
这个王八蛋。
从裴岐手受伤之后,又过去了两日。
这两日北越有带军在都护府附近侵犯,但是没有攻到城池前。
这不禁让裴岐感到疑惑,直到他得到了,都护府不远处的裕州被占领的消息。
裕州一被占领。
他们都护府全然陷入了一个被三面包围的趋势,身后只有一个邑州城和洛州城。
真的只剩下最后一个防线了,一旦溃败,这北越的铁骑恐怕会直达京都,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军中的将士听到这一消息,好不容易涨起来的士气瞬间就消沉下去了,都护府城中,无论是将士还是百姓都很消极。
裴岐也是丝毫没有办法。
各种谋划,有时候在绝对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他父皇这几年使劲打压武将的弊端,在这一刻全然暴露了出来。
这么重要的战事,只有他年事已高的外祖父支撑着。
而他外祖父除了他一个外甥,没有任何继承人。
南晋这么一个有几百年历史的朝廷,现在竟然出不了一个能够接班他外祖父的武将。
真是可悲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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