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物,从小弟手中的包里取出一粒药片,走到薛玉泽面前,抬起他下巴,硬把药送了进去。
他那包里药物齐全,刑具也多,本就是用来惩罚犯错帮众的。
在萧天赐的示意下,凌台松开了薛玉泽,摆脱控制后的薛玉泽弓起背来,在滔天怒火的刺激下,本想奋起进攻,可一想到薛路晞还在屋内,立马冷静下来:自己连萧天赐本人都打不过,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绝世高手凌台。
片刻后,药效启用,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薛玉泽股间逐渐蔓延。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萧天赐。
萧天赐笑得恶意满满:“我还没看过兄妹相奸的活春宫呢。”
薛路晞被萧天赐从沙发拽起,推进了薛玉泽怀中。
妹妹微微发烫的胴体,软软地附在自己身上,薛玉泽垂下眼凝视着她,少女不施粉黛,白皙的脸庞洇出点点酡红,盈满一池春水的眸子泛着桃色晕湿眼尾,赤裸而无助,宛若初生。
他不懂遗传学,不知兄妹年龄差大于六岁后会产生遗传性性吸引,面对自己偶尔作祟的邪念,被他道德感狠狠强行压下。
隐在黑暗腐浊中的爱意,同蒸笼里的蒸气一样,蒸得他头昏欲晕。
负面情绪不断催化爱意,让它如一棵扎根淤泥的树,愈发枝繁叶茂。
道德的囚笼如荆棘般困缚着他,他想挣扎却怕被刺扎得鲜血淋漓,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药物作用诱惑驱使下,情欲透过空隙,终将他浸染,致使一切幽避化为乌有。
她仿佛浸在闪着磷光的夜色中,斑驳的水光闪花了他的眼,闷热愈发难忍,春药如炎炎烈日,将他脑海中的理智连着欲望,一同烤化,燎成一团烈火,照亮深陷泥沼的黑暗。
薛玉泽的指腹沿着她纤长的后颈滑了下去,她娇躯微微颤了一下,轻吐呓语,将他裹在她酸涩的喘息里,仿佛悠扬的和弦,发出慵懒呜咽的哀鸣。
他被欲望驱使着,用双膝分来她夹紧的大腿,薛路晞形体丰润,纤秾合度,腰肢盈盈一握,那椒乳并玉臀却是生得挺翘。
丰乳削背,蜂腰润臀,端得妖娆,只勾得薛玉泽魂飞魄丧。
不知何时,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竟出落得如此亭亭。
薛玉泽急忙将自己扒个精光,露出铜铸般的精壮躯体,肌肉硬挺,布满大小疤痕,野性十足。
那一双大掌恰恰裹住玉乳,薛路晞虽未服春药,但刚被开苞的少女情欲还未褪去,被玩弄乳房,难免情动,酥胸荡漾,樱口微喘,泻出恰恰莺啼,不离薛玉泽耳畔。
他被她的娇吟勾得愈发性起,蜜水洇湿将股间春色尽显。
两瓣花唇粒粒分明,饱满玉户形若蜜桃,红豆探出一尖,色泽粉嫩掩映,遮遮掩掩愈发诱人。
那阴阜白皙光洁,竟是未生毛发,牝穴风光尽入眼帘,一股股白腻的浓精从穴中迤逦而下,颇为淫靡。
那阳根慢慢往里凿,直撑得玉穴撕裂般剧痛,她刚刚处女破瓜,牝穴仍紧致不已,那薛玉泽的孽根又硕大无朋,似那驴鞭马屌,紫黑棒身青筋脉络盘虬卧龙,极为狰狞。
费了好大功夫,那紧窄穴儿总算将巨物吞下。
薛路晞平日对她可谓极尽温柔,但如今春药兴起失了理智,待巨物尽入,便猛然抽插起来。
薛玉泽同样精壮力大,换了各式姿势,直肏弄得玉穴痉挛不止,玉液泉一般喷得满地湿透。
纤窄的穴口紧紧箍着硕大的阳头,虽然紧绷,但柔韧湿滑的触感,给于他刺激的同时又满是舒爽,粗硕的阳物乘风破浪地长驱直入,那穴内更是洞天福地,穴壁满是褶皱肉粒,甬道暖暖的湿湿的,媚肉如同几万个小嘴,同时吮吸舔舐着自己的阴茎,爽得他几欲生天。
巨大的肉棒充斥在她的体内,龟头已经撑开宫颈口塞进幼嫩温暖的子宫内,子宫软肉紧紧裹在薛玉泽的龟头上,湿湿的软软的。
细窄的宫颈口夹着阴茎,让他无比苏爽。
薛玉泽狠狠肏弄起来,粗大的龟头猛烈撞入紧绞的宫颈,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在子宫里不停抽插,毫无阻拦地开始爽到极致的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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