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拓跋云辞,别装了,你心里肯定很慌,想向司慕醴求助对吧?可惜司慕醴远在天边,纵使事后他得到消息,边境敌军来犯,他也根本无法回援。”
他抽出剑,扔到落云辞脚边,“念在你我是兄弟,本宫给你自裁的机会,留你全尸。
谢罪吧。”
落云辞快要气笑了。
谢罪?天下没人能让他谢罪。
拓跋钧算什么东西,敢在他面前装大象?不等落云辞言语相讥,江水寒一脚踢开剑,挡住他半个身子,“十三皇子有功夫针对我家殿下,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
且不说你能走到今日,靠的是独孤家的支持,事后你又该如何与独孤家平分天下,单说你体内的毒,以药物催动内力猛增,不好受吧。”
“你,你怎么知道?”
顿了顿,“本宫想起来,你是司慕醴请来的军医。”
不过一个军医能作甚。
落云辞提醒:“他可不是普通的军医,他是药殿副殿主的亲传弟子,药殿的下一任殿主。”
此言一出,不止拓跋钧惊了,江水寒也心脏砰砰砰乱跳。
虽殿下早有暗示,可真正从殿下口中听到,江水寒仍心潮澎湃,又莫名哀伤。
强如药殿,也留不住殿下的命。
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伤感归伤感,处理眼前事要紧。
江水寒拿出首席大弟子的威慑,说道:“没错,在下医术虽不及殿主高明,看出你身体有问题绰绰有余。
我猜,给你毒药的人并未明确说这药的反噬有多强,否则你也不会傻了吧唧替某些人清除眼中钉。”
见拓跋钧一脸茫然,惊慌失措,江水寒笑道:“这么说吧,假如你继续按部就班折腾下去,不出七天,你就会精气殆尽,七窍流血而亡。”
“你少胡说八道!”
拓跋钧呵斥,底气却明显不足。
江水寒冷嗤,“你爱信不信,老子愿意管你?”
“拓跋钧,别以为你控制皇宫,便可以肆无忌惮闯栖雪宫,要挟殿下,顺理成章登基。
你也不仔细想想,独孤家为何拼了命的帮你,你母妃为何对陛下态度急转直下,甚至亲自毒害陛下……”
“住口!”
拓跋钧一掌拍出,江水寒抬胳膊以内力抵挡,一时大意,身子后倾,向后滑出数步,喉结滚动几次,强行压下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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