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无名脸上,火辣辣的痛。
老脸一红,无名怒气毫不掩饰,“贵妃娘娘,敢问咱家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对待咱家。”
泥人还有三分气性,何况他是有血有肉的,纵使是奴才,也是陛下身边的奴才。
萱贵妃还没权力打他。
拓跋钧见状伸手拦住母妃,对无名冷道:“无名公公,父皇出事,你恰巧不在,是不是太巧了?你敢说父皇昏厥,与你没半点关系?”
无名盯着他的脸,呵笑,“殿下说的是,咱家看护不利,有错,但你呢?十三皇子,你敢指天发誓,陛下气昏,与你无半点关系?!”
一口气堵在胸膛,拓跋钧说不出话。
对天发誓是不可能的,他很清楚,父皇一直在为他稀里糊涂手刃五位兄长的事发愁。
他们都知道,他是绝对干不出手刃兄长的事,不是没能力,是怕。
爱惜羽毛的人,时刻保持形象的光辉。
所以他一定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的人是谁,相信他们的答案相同。
但算计与否不重要,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确实遭到算计,一旦消息传开,他首当其中受到冲击,将来即便坐上皇位,千百年后的时光中,史书和民间都会记他一句“残害手足”
的罪名。
父皇为帮他掩饰此事,愁的两鬓斑白,数日失眠。
他清楚,父皇依然偏心他,欲传皇位于他。
换作以前,他愿意等,因为是他的,早晚会接手,但今时不同往日,落云辞的出现打破了美好的画面,打乱了他们制定好的规则。
如果他继续等下去,最后皇位是谁的,真不好说。
思及此,拓跋钧眸色一沉,高声吩咐:“来人,无名行踪诡异,陛下事出突然,事有蹊跷,恐乃无名作怪,先将人压下去,等候陛下发落!”
话音落,周围除独孤家的势力,其余人或原地看戏,或左右摇摆。
毕竟拓跋钧只是皇子,无名却是大总管兼大内高手,陛下最宠信的奴才,在没有绝对证据前,谁会动他。
脑子被门夹了?无名原地不动,无声嘲讽。
拓跋钧面皮火辣,尤其他颇有威严地喊了一嗓子,却等同一阵风,没掀起半点浪花。
着实难堪。
萱贵妃美目波光流转,拉了儿子一把,将一个圆形东西塞进他手里,拓跋钧低头一瞅,心中震撼,不由得呼吸急促,立马看向母妃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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