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夔愣了愣,许是觉得他呆头呆脑,傻得可爱,笑的甚是开怀。
“不不不,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拓跋钧眯起眼,缓慢向门口靠近。
姜夔见到并未阻止,随意散漫地把玩茶盏,“拓跋钧,你信不信,没有我,半年后你必死无疑?”
“也许不到半年。”
他看着拓跋钧,上下打量一番,重新评估了下。
沉默片刻,拓跋钧勾唇讥讽道:“杀我?”
他声调扬了几个度,“谁杀我?谁敢杀我?你吗?除了你,这世上没人敢动我,父皇也不行。”
别看父皇威严,人人敬重,在母妃面前仍旧要点头哈腰,母妃说一,他绝不敢说二。
外人说父皇爱母妃,事事相让,他却清楚,父皇是忌惮独孤家。
独孤家帮他坐稳皇位,亦能拉他下马,为了稳定独孤家,他必须尊重礼让母妃。
皇家嘛,哪有什么真正的情意?父皇喜爱他,因他与独孤家有血缘关系;母妃约束他,因他能给她至高无上的荣耀;独孤家照顾他,因他来日荣登大宝,独孤家会延续皇亲国戚的运势。
所以,不管是谁,都没有动他的必要。
拓跋钧越想越觉得对,自然而然挺直脊背,直视姜夔。
“嗤。”
姜夔嗤笑。
原来这傻子竟然没把落云辞当回事。
来日若是死了,也是活该。
不过……“你既不信我的话,不如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就赌,你母妃和独孤家,是否因落云辞起矛盾。”
落云辞?他对母妃和独孤家做了什么?母妃和独孤家向来同心,难道落云辞使用了离间计?想不明白。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今晚戌时东北角冷宫,你自己去偷听。”
话音未落,刚刚还端坐的人眨眼间消失了。
难怪人家能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府中,这种人,能躲则躲,万不能得罪。
也不知父皇为何找死,非要立下铲除罪恶之城的愿望。
不怕哪天姜夔溜进皇宫,取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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