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南伐大军统帅的身份,于北玥开疆拓土有功,和丢失长生蛊比起来,功过相抵,身份地位不会变。
至于排挤和威胁之说,本宫信他有办法应对。”
阴险,卑鄙。
听完落云辞的分析,江水寒身子抖了抖,看他的眼神从尊敬变成敬畏。
没办法,他在得知老皇帝给司慕醴的命令时,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猜测是老皇帝给司慕醴送功绩,没想到这里面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阴谋算计。
若非中途杀出太子殿下,司慕醴回去后不知要经历什么呢。
江水寒是真心替他捏了一把汗。
“殿下又是如何确定司慕醴会拿长生蛊救您?”
虽然以殿下的体质,有没有长生蛊无所谓,但做戏嘛,如果司慕醴没选择救他,接下来殿下必须以假死之身另寻出路了。
落云辞怔愣一瞬,长睫垂落,遮掩住眼底明灭思绪。
指尖描绘着金丝盒上的纹路,回想不久前司慕醴在得知救他需要长生蛊时,趴在他耳边说:“我一定会救你,你休想一走了之。”
落云辞不清楚他究竟以何种立场来救他,是作为十年相逢的朋友,还是恨之入骨的仇人,就如同司慕醴不知道,自他南伐开始,便踏入一本写好的折子戏中。
恍惚间,落云辞怀疑司慕醴知道了十年前司家叛国案的真相,然转念一想,与司慕醴重逢后他对他的态度和所作所为,不像是了解内情的人。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
他放下盒子,淡然道:“不确定。”
“哈?”
江水寒不可思议。
以殿下的身份,不该谋定而后动吗?否则主子动辄丢命,还做什么春秋大梦呀。
瞧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落云辞觉得很有意思,单手支颐,兴冲冲歪头问:“是不是怀疑本宫疯了?拿命赌一只虫子?”
江水寒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殿下英明神武,睿智无双,胆魄惊人,哪里是我等鼠目寸光之人看得懂的?”
落云辞嫌弃地“啧”
了声,“你们鼠目寸光,然后选本宫当主子?”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江水寒脖子一凉,苦哈哈道:“殿下,我嘴笨,您就别为难我了。”
落云辞还欲说什么,右耳朵忽然动了动,“罢了,本宫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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