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被喊得耳朵发热,拿起酒壶含一口,她的身子比刘言政娇小,得跪直了才能以由上往下的角度餵酒。
披在身上的衣衫敞开,雪白胴体崭露无遗,上头还有点点艷红,是刘言政留下的印记。
搂住刘言政的脖子将唇贴上,男人的一手抓住她乳房,一手贴在腰际抚摸;男人的舌头探入她口中搅弄,不仅将酒液吸吮过去,还缠着宋伶的舌头舔吸,彷彿能从她口中吸出更多酒液似的。
被吻得软了身子,让刘言政一带,便跨坐在对方腿上。
「嗯……嗯……」宋伶趴在刘言政肩上喘气,男人在耳边笑道:「多谢姐姐赐酒,伶姐姐要问什么?」
先前宋伶本想问的是,约定的那几个夜晚,是如何渡过寒冬;然而自己那口酒餵得气喘吁吁,问这似乎太肤浅,毕竟这阵子刘言政无病无患,肯定没委屈自己受寒。
「那我问二弟……是何时对姐姐怀有这种心思?」
「从伶姐姐进门后的第一眼,便觉得为何配的不是我;看你向娘请安茫然无措,嬤嬤在旁耳提面命要你多注意大哥,替你这样一个人儿感到委屈,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将心意藏着。
毕竟若露出任何端倪,只会连连累伶姐姐受委屈。
」
要说信或不信,倒不如说是希望刘言政所言为真,毕竟此刻木已成舟,可不愿成为刘言政尝鲜后,就弃之不顾的女人。
接着又被刘言政餵了一口酒,道:「接着想问的,姐姐先答应二弟,若感到冒犯,可以不说,若生气也能打我,别不理我。
」
宋伶被酒气与亲吻弄得发晕,点头道:「好……」
「府里流传,姐姐初夜未落红,是怎么一回事?」刘言政将宋伶搂紧,道:「我先说我听见这件事之时,是怎么想的;我想是大哥有心无力,做了样子,却没做全,才没有落红之事。
」
宋伶轻笑,道:「我倒是明白,你还真讨厌你大哥。
」随即沉吟:「姐姐说了,二弟可别看轻姐姐……」
「绝不,我只是想多了解伶姐姐。
」
依在刘言政的胸膛相当温暖,亲吻的馀韵,酒薰酣然,宋伶缓缓道出在崇山镇,拿压箱底的角先生自娱之事。
说完,不等刘言政开口,宋伶拿起酒壶含一口往刘言政口里送,结束后问道:「二弟可看轻伶姐姐了?」
「姐姐你瞧。
」刘言政指向跨间,宋伶见腿间软肉有昂首之姿。
「想着姐姐自娱的模样,二弟便忍不住了。
」
刘言政再餵宋伶一口酒,压着宋伶的腰臀贴近下腹,宋伶的阴唇贴着阴茎磨蹭,阴唇被分开含住阴茎,阴蒂贴着肉棒蹭,愈来愈湿热。
双脣分开之时,刘言政问道:「伶姐姐可会看轻二弟,如此轻易被撩拨?」
刘言政压在送伶腰臀的手停下动作,宋伶搂住对方颈脖,主动贴着扭腰。
「二弟……」宋伶迷茫仰望男人,明明才觉得被弄得痠麻,蹭一蹭就湿痒难耐,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吻得渍渍有声,下体也蹭得泊泊黏腻之音。
宋伶扭着腰,蹭得愈来愈快,紧紧搂住男人,发出喟叹之时,也达到透过阴蒂摩擦达到的高潮。
两人稍微分开身子,刘言政拉起宋伶手,抚摸矗立腿间的物体,道:「姐姐觉得如何?」
触碰那灼热,一手不可掌握的物体黑红肉棒,比玉棒粗上好几倍;宋伶仍不敢相信,这东西昨夜在自己下体进出千百次。
「普通男人,都该是这模样吗…」
「各有长短,二弟这话儿属特别雄壮,并不常见。
姐姐来……再来嚐嚐它……」
在刘言政的引导下,宋伶握住肉棒,将龟头抵在下体,缓缓沉下腰;被撑开的痠胀感涌现,耳边刘言政的声音满是蛊惑。
「姐姐把我咬得好紧……又紧又热,再多吃一点,姐姐也喜欢它顶到最深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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