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
立马被一阵阵熏人无比的汗烟味,呛的差点晕倒!
!
只见老支书蹲在人家的布艺沙发上,手上举着一根旱烟管,正吧嗒吧嗒的厉害。
跟抽风机也似的。
而身为主人家的王干事,则坐在旁边的沙发里。
正满脸愁苦的劝解老支书,“我说老伙计呀,咱们都是组织培养出来的老同志、老干部了。
人情归人情,交情归交情。
可组织原则还要不要?坚持公平公正的方针政策,还讲不讲了?”
“嘿”
老支书不为所动,“我就是想置办一块地仗,为我们三十里铺生产队的社员们,找条活路。
我是买给我自己的?还是说我买人家的地,不给钱?
老伙计,当年你在战场上,你屁股挨了一顿枪,流血不止。
还是我把你背下来的…这事儿,我从来没在你面前提过吧?”
王干事脸颊抽搐:我明明是大腿挨枪,好不好?
做甚每次见我的时候,你就要非得说我当年屁股被钻了个窟窿、成了双屁眼?
王干事欲哭无泪:唉我说老伙计啊,你能不能总提这档事?
等老支书抽完一锅子。
伸出烟锅就在人家的茶几上,乒乒乓乓的准备把烟灰磕掉。
惊的那位王干事,慌忙把一个用罐头盒子做成的烟灰缸递过去,“我说老伙计,这是我,帮不帮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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