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魔咒(五)
骆佳良就那么站着,像尊雕塑,不是惊愕,而是心疼。
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她是在为一个男人伤心。
他真不懂那个男人怎么舍得让她流泪的?
诸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他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听见她边走边哭,哭声很小,泪却涌得很凶。
他的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像许多北漂族一样,她租住在一间地下室内。
其实她这样的职位,薪水不算太低,应该可以租个不错的小公寓。
她却过得艰苦,上班穿银行的制服,下班的衣着都是极普通。
可是她的清丽、知性、温婉无法遮掩,骆佳良觉得在他三十一年来,她是他见到的最美的女子。
他看着她进去。
他仅站了一会,腿就被蚊虫咬了几个大苞。
地下室内又潮湿又闷热,她该怎么挨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他去超市买了顶蚊账,买了驱蚊液,还买了只大西瓜。
过去的时候,恰巧遇到房东,他请房东帮他开了下门。
房东盯着他的眼神无比的诡异,但还是把门开了。
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净,一条小薄毯叠得方方正正。
在枕头旁边放着个镜框,里面是个小女孩,咧着掉了两颗大门牙的嘴巴。
眉宇间依稀和她有点相似。
他把蚊帐挂上,西瓜洗了洗,找了冰块冰着,然后就走了。
再次碰面,她没提一个字。
他隔个几天,就去地下室一趟,送点水果,送点点心。
遇不到房东,他就把东西搁在门口,从来不留条。
他也从不约她单独出来见面,也不会主动去银行找她。
闷热的夏天过去,便是天高云淡的秋,接着天气渐渐转凉,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他去包子铺买包子,排了长长的队,只买两只,店员对他说这种天气,多买几只也不会坏的。
他笑笑摇头,一次买多了,那他就要好几天没理由去地下室了。
就这么相处着,关系有点模糊,不知该怎么定位。
似熟稔的客户,又似私交不错的朋友,却横着跨越不去的距离。
春节前,诸航突然高热不退,她买不到票回凤凰,在火车站泣不成声。
他把能找的关系都找上了,给她买了张机票。
她没有说谢谢,只是说: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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