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帆可能知道婴儿车是他的，欢喜地要诸航抱过去。
推着他在屋里转了两圈，他又不耐烦了，小手一张，还是诸航抱着舒服。
室内的温暖控制得很好，不闷热不干燥，暧洋洋的春天般，让人的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
卓绍华脱下大衣，把小帆帆接过来，对诸航说：&ldo;你收拾下行李，我打几个电话。
&rdo;
行李收拾起来简单，洗漱用品送进洗手间，外衣挂进衣橱就行了。
哇，洗手间里的浴缸是超大型的，象个小型的浴池，个都容得下。
&ldo;特权主义。
&rdo;诸航撇嘴。
&ldo;爸妈，大姐，我们到了。
嗯，路上非常顺利。
帆帆很开心，航航和他一样开心……我知道，好的！
&rdo;
诸航用温水洗了把脸，对着镜中的自己苦涩地挤眉弄眼。
&ldo;怎么不给大首长打电话？&rdo;诸航没漏过他所有的电话内容。
有她家人的，有他工作上的，有他朋友的，甚至还给那个人也打了个电话，就是没有大首长的。
卓绍华把小帆帆挪到另一条腿上，拍拍，&ldo;来，坐下。
&rdo;
诸航差点扑倒在地，一离开北京，首长尺度好宽滴说，这种亲昵的举止都有了，活像三流言情剧中多情的男主角。
&ldo;我站着听……&rdo;
卓绍华一挑眉，伸手一拉，她直接跌进他的怀中。
小帆帆被她的狼狈逗得直傻笑。
&ldo;我们家是没有除夕团圆一说，这个时候，爸爸都要到各个军区慰问官兵，要和战士们过年，我妈妈也有各种各样的公益活动。
以前，我也会呆在部队。
&rdo;
诸航瞪大眼，首长的意思是这是他第一次和家人过大年？那……佳汐呢？
卓绍华看出她的疑惑，淡淡地自嘲，&ldo;佳汐呆在她爸妈家，年初五，我去他们家吃饭。
我……并不是个体贴的老公。
&rdo;
她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他是在愧疚么？她没问今年首长为什么会拨时间出来过大年，理由其实也简单，有了坏家伙呗。
她也习惯和爸妈、姐姐一起过年，只是……
&ldo;诸航，我说过我们来干吗的？&rdo;卓绍华可不允许她心不在焉，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一冽。
&ldo;度……蜜月！
&rdo;她记性很好。
他笑了，奖励地一吻，&ldo;我知道我很笨，要给我学习的机会，嗯？我们泡个澡再下去吃晚饭。
&rdo;
日本多温泉，冰天雪地里，许多人家爱结伴成双去泡露天温泉。
四周是白雪皑皑，中间却热气腾腾，那种景观非常奇妙。
温泉里都是男女同浴，非常自然、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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