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德兰瞟她一眼,淡淡道:“想问什么就问,多交些朋友是好事。”
显然他知道了她想问什么,丝玛讪讪,小心问道:“杜尔勒部长,请问您知道扎洛德吗?他也去了辛波罗尔。”
她真怕扎洛德这身份,乌德兰手下的人随便一个安排就把他弄死了。
“苏隆斯的儿子?”
杜尔勒确定一下,问:“扎洛德·巴纳依?”
“是的,杜尔勒部长。”
丝玛点头。
到底是自己女人问别的男人,杜尔勒不着痕迹看了眼乌德兰的脸色,看他没有不悦的意思,才闻言笑起来,道:“这小子有意思。
政见不合,苏隆斯哪里这么求过我,这回又是送礼又是赔笑,求我把他儿子安排到后勤部,结果这小子倒好,自己请愿去辛波罗尔,苏隆斯打电话过去,他直接给挂了。
哈哈哈哈哈。
想起苏隆斯那张苦脸,我就想笑。”
狂信者,主之矛。
非常符合丝玛对扎洛德的了解,她也难免担忧,道:“他没事吧?”
“现在没事,但战场下他是总理儿子,上了战场,他就只是一个士兵。
辛波罗尔一旦开战非常残酷,后面我就不能保证了。”
杜尔勒回答,他指挥战争十多年,对士兵的死亡早已习惯。
“苏隆斯这儿子是不错。”
乌德兰轻声夸了句。
丝玛到底对扎洛德有点谢意和愧疚,那次搞到药还是他从杜尔勒儿子那里给她要的,她还骗了他,如果没有那个药,她可能没有勇气去找乌德兰求欢,也就不会有现在她得到的一切。
念及此,此时听到乌德兰夸奖,丝玛眼睛一转,顾不得杜尔勒在,赶忙抓住了他的手,睁大眼睛说好话,道:“是的大人,他临走前就跟我说他最崇敬您,永远效忠于您,愿为您效死马前呢!”
乌德兰垂眸,看她抓着他手着急说好话的样子,又想气又想笑,她真以为他那么大度?看她为别的男人担忧说好话也毫不介意?他就真的完全没有一点私人情绪?
他抽出手,捏了她的下巴,低声警告道:“得寸进尺是不是。”
丝玛才这反应过来,他让她问就已经是宽容,她还夸上求情上了,没完没了,确实有点太得寸进尺,她忍不住红了脸,小声道:“我说的是真的...”
这是真假的问题吗?乌德兰没好气笑看她一眼,真的他也不爱听。
杜尔勒都忍不住笑了声,道:“大人,丝玛小姐真是天使般纯真。”
乌德兰嘴角噙了笑,指腹摩挲丝玛幼弱的下巴,道:“小孩子欠管教罢了。”
“管教”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别有意味,丝玛垂下眼,心尖被揪了一下,电流爬过的痒。
这话杜尔勒可不敢接,他只能陪笑几声。
“好了,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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