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玛已经不省人事,只是昏昏沉沉一直哭着说爸爸救我,她的小指头一直勾着乌德兰的衣角用力到指节泛白。
已经不是在求乌德兰,她知道他的冷酷,是在极度恐惧中叫“爸爸”
这个称呼好像能安抚她,她就不再害怕了,小时候爸爸不嫌弃她是个女儿,对她百依百顺,可惜爸爸死了。
“爸爸...”
在女孩极度依恋的一声声爸爸中,乌德兰本冷硬的面色缓下来,长睫下深不可测的灰色眼眸中的冰冷融化了几分。
“给她包扎吧。”
乌德兰终于开口。
医生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听到了什么,但不敢不多问,立刻准备给丝玛缝合刚割出的几厘米长伤口,却惊奇出声:“降下去了!”
“大人,血压突然降下去了!”
医生啧啧称奇,又赶忙小心问道:“还...要继续行割礼吗?”
“继续?”
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
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门去处理政务。
是夜,里序共和国的首都莫沃斯干燥又温暖,这处小楼又在半山腰,偶有山风吹来,安静清凉。
在处理完圣迹广场叛变后恰好离这里近,乌德兰便宿在这里。
办公桌后,乌德兰正在审查着几份文件,门突兀被撞开,他眼都不抬,道:“去睡觉。”
能在这里不被保镖阻拦走进来的还能有谁。
“爸爸...”
丝玛脸色通红,眼睛像沁了水般亮晶晶却有几分呆滞,她不顾他的逐客,小步走到他椅子旁跪坐在他身边地毯上。
知道这个女孩胆子实际很大,但从她八岁那年又耍心机被他轻声警告:“小孩子还是单纯些可爱”
,之后她安分了很多,也不太敢接触他了。
今天免了她割礼后,怎么变得如此胆大?
乌德兰放下手中钢笔,手探下去放在她额头上,果然非常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爸爸...”
丝玛立刻变捉住了他摸她额头的手,依恋地将半张脸都贴上去,“爸爸,丝玛好疼。”
乌德兰挣了一下没挣开,没想到她抓他手抓得那么紧,不想伤害她,他索性作罢,倾身用另一只手取来内线电话,拨出去,“叫安陆医生过来,快。”
私人医生很快赶来,保镖抱丝玛回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打了一针,她很乖,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抓住了乌德兰的衣角,一直抓着不松手。
“她怎么样?”
乌德兰问道。
“大人,丝玛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发烧了。”
医生早练就了不看不问的功夫,打了针又给丝玛量了体温,道:“打针后烧退得很快,就不疼了。”
“好疼...”
丝玛烧退了不少,但还在一直喊疼,“爸爸...好疼。”
乌德兰眉头微皱,问医生:“烧退了她怎么还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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