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一刀下去开了好几名兵士的脑袋还是那几个起落稳稳的钻进人群消失不见,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看着甘宁冲自己冲来,唐周不要面子的就往人后边缩了过去,一边跑喊一边喊:“保护我!
快保护我!”
唐周在怎么说现在也是个宫里的人,这要是在法场出了事,那年轻官员别说升任廷尉了,估计贬为庶民的都不为过,更甚者还有可能被这些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毕竟,现在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究竟是哪些人在主事!
还不是这些宦官阉党!
上有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十常侍,下有无恶不作的小黄门。
所以,那年轻的监斩官从腰间拔出自己的佩剑,冲着甘宁遥遥一指大声喊道:“众将士随我诛贼!”
说罢,这监斩官却是不见上前只见后退。
监斩官也不傻,这官大概率是家里给捐的,捐官是为了发财而不是为了送死。
周遭的兵士确是没有这么好的脑子,或者是因为上司命令不敢不尊。
这十几号人舞动着兵刃就向着甘宁喊杀过去。
说真的,十几号人甘宁还不放在眼里,自己这边的压力在怎么说也没有项成那边的大,项成那边可是被五六十号人围着,而且后边的兵士也源源不断的涌向项成。
甘宁手举铁刀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表情大喊一声:“杀!”
这铁刀一转,就和真面冲向自己的兵士接触上了。
铁刀劈过兵士的甲胄,除了一连串金铁交织的火花以外,还带出一抹鲜红的颜色。
没错,一刀毙命,从肩头直接拉到了小腹。
这兵士还没搞清楚个所以然,就被甘宁一刀开了这肚皮。
鲜血溅了甘宁一头一脸,甘宁却不当回事,空闲的左手在脸上一抹就继续杀了上去。
不说项成和甘宁在这法场上拼杀,这法场的北边却是过来了一支二百人的队伍。
这二百人身上的甲胄显得更新更威武,为首的两人坐在一黑一白两匹马上向前行进着,后边的兵士却是保持着队形一路小跑的跟着。
骑黑马那人,看相貌不过而立之年,但是却身材短小,须发浓密,连个眼睛细小,但是却有一股如流光一般的东西在这眼中不停的流转闪动。
骑白马那人,穿着一身华美的衣裳,口上的须发却是没有骑黑马的人那般浓密。
这人仰着头,脸上一股春风得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骑白马的人才是这队伍的领导呢。
“阿瞒,你这是当官当上瘾了啊,法场那点小事你也要过去凑热闹?”
骑白马的男子似乎有些不解,刚刚两人正喝酒喝得好好的,这“阿瞒”
听到自家兵士来报却是抬腿就走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你莫不是为了逃那酒账不成,你若手头不宽裕只管说与我听,我来结账就是。”
“本初兄却是误会我了啊!
刚接到急报,这北边的法场有两个歹人闹事,已经死伤了十几个人了。”
这阿瞒却是陪着笑脸赶忙跟白马男子解释道。
“我说曹吉利,这不应该啊,在这北边法场闹事这是不把孟德你放在眼里啊?”
白马男子继续说道:“谁不知道你曹孟德一到职,就申明禁令,就连皇帝宠幸的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你毫不留情,用五色棒处死。
这都过去几年了,也没人敢在惹你,今天这人是怎么了?失心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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