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再往东走,便是一顷顷水田。
现在正值夏秋交际之时,此刻正是田家汉回村的时候。
一个个汉子们扛着锄头,用袖口随意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也不管腿脚上的泥水,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马上就要秋收了。
村子虽小,但是人气很足。
项成乐呵呵地大步上前拦下一名刚耕完田的男子:“老哥,这村上可有裁缝?”
被拦住的庄稼汉看着三四十岁,起初这个大汗拦住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再一看这人虽然长得魁梧但面庞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再看项成身上这不伦不类的衣裳,加上项成的问话。
这庄稼汉才反应过来。
这孩子许是衣裳不合身。
“我婆娘便能做些针线活,壮士你这是要做身衣裳?”
庄稼汉问道。
“正是正是,不知大哥可否让嫂子帮我做上一身?”
项成赶忙回答,顺手还递出一块刚刚从马车上拿走的碎金。
那庄稼汉也乐了,领着项成就跑到自己家里:“娃他娘,给这壮士改一下衣裳。”
项成现在光着膀子坐在孙狗剩家的小院里,一边乘凉一边等衣裳。
孙狗剩就是刚刚庄稼汉的名字了。
做身衣裳也用不了多大功夫,再加上使用项成身上的这些个“零碎挂件”
来改,自然是异常迅速。
个把时辰之后项成的衣服就完工了。
“项壮士,您的衣裳。”
狗剩把衣服递给项成,顺手帮他穿好,不大不小刚刚合身。
“额……项壮士,有句话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你一下。”
狗剩帮项成穿好衣服以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孙老哥有话就说。”
项成穿着新衣裳、新裤子,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道。
这衣服改的还真不赖,除了颜色难看点以外,至少不会把一些不可描述的位置勒得生疼。
“您出门在外,可在别逢人就说你是项籍后人了……”
孙狗剩小心翼翼的说道。
毕竟刚刚项成可是自信满满的向自己介绍了一下他的身世。
“姓项的都不是啥好人。
这…这是官家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觉得项兄弟你挺好…挺好的。”
狗剩接着说道,看着项成逐渐难看的脸色赶忙改口。
狗剩虽是个庄稼汉,但也知道高祖和楚王当年争天下的事。
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项成,毕竟项成看着也就和他儿子一般年岁。
项成脸色难看并不是因为狗剩的说辞,而是他觉得自己被项籍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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