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方是不是向晚沉这个人根本不重要。”
“我要的是她的腺体,是她的标记,是向家这座靠山。”
时星予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发颤的手脚慢慢撑起自己。
程潇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挣扎,她觉得喜欢时星予这样拙劣的表演,像被蛛丝黏住的蝴蝶,毫无意义地挣扎。
那是弱者卑微的反抗,而她站在上位者的高台上,肆意地践踏,降下惩罚。
直到耐心耗尽,程潇雅才再次开口:“时星予,该你回答了。”
时星予的口腔被她咬烂了,说话变得一字一顿。
但她话音里的坚定却是如此直白。
她说:“既然你不爱她,那就别想从我这里抢走她!”
-时登越从昏迷中醒转,他看到自己许久没见的女儿,可一句“小予”
卡在他那毁了的嗓子里,迟迟喊不出口。
时星予蜷缩在地上,她被程潇雅用信息素鞭笞着,疼得在地上打滚。
可是他的女儿一声痛都没有喊,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说。
是了,他的女儿时星予,看上去软弱无能,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倔强的。
这些年是时星予帮他还债,同时还负担着林澜和时星安的生活。
他是个卑劣的赌徒,谎话连篇,一边说爱她,一边又骗她、恨她。
但如果当初他没有中程潇雅给他下的圈套,没有沉溺在那一场场虚假的胜利里,现在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至少,时星予应该不用因为他,而放弃自己的人生吧……然而此时此刻时登越生出的愧疚,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他也想救自己的女儿,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受折磨。
“你醒啦。”
程潇雅笑意盈盈地看过来,“我就在等你醒。”
“你的女儿刚刚拒绝了我的提议,她不肯把向晚沉让给我,所以……我想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毁了她的。”
“这么好的表演,总要有嘉宾,是不是?”
时登越知道程潇雅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这样有权有势的疯子,他们是没有办法对付的。
于是求饶道:“求你放了小予吧,我来说服她。”
程潇雅拉下脸,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不好。”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离开前,程潇雅最后看了一眼时星予,惋惜地说:“草莓起泡酒,啧,到底是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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