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贴着两天了,肌肤相贴,差一点连骨骼都要融到一起去。
向晚沉的修长的指,略过她身体的每一存,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抓着向晚沉的指头,带着哭音求饶。
她后颈的腺体被向晚沉反复揉弄,红肿又饱满,溢出微颤的水果香气。
alpha抵挡不住诱惑咬上去,犬齿没入她的腺体,疼痛教她蜷缩,教她眼眶里存不住眼泪,可当野蔷薇浓烈的信息素入侵进来后,痛又化作欢愉。
回想起自己那些不堪的低吟,时星予愈发想逃。
“我、我想去厕所……”
她扯谎。
向晚沉不放她,劲瘦的手如同一尾灵活的鱼,钻向时星予的后腰,停留在尾椎。
时星予身体猛然一紧,几乎要反向弓起,“不、不要了……”
她小声央求。
向晚沉恶劣地扬了扬眉,问她:“阿予,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吗?”
时星予不回答。
于是那只手游移过来,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时星予抵住向晚沉的肩,像是要被弄哭似地说:“阿花,别闹,我想去厕所……”
“好。”
向晚沉点头,“先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听着怪有礼貌的,却没半分诚意。
周遭的花香氤氲而出,浓烈醉人,像诱人钩子,引诱着时星予撞上去。
时星予开始眩晕,思维仿佛被向晚沉的信息素控制着,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手脚软下来,被向晚沉捉着玩儿,她也不挣扎。
因为她想不出。
想不出为什么她们忽然就打破了一直存在于她们之间的、微妙的拉扯。
想不出是怎么又和向晚沉上了床,被向晚沉标记的。
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妥协的。
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眸,时星予决定把这一切归咎在向晚沉身上好了,应该就能解释得通了。
那是向晚沉,是她爱的人。
所以当面对向晚沉的时候,她既坚强又懦弱。
既害怕又欢喜。
被矛盾拉扯着,恍恍惚惚地行过,直到最后被向晚沉拦住了退路。
“阿予,回答我。”
向晚沉的掌心太烫了,烫得时星予全身战栗,黏腻的汗沾满赤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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