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的气泡,晕出一层又一层的香甜草莓味。
“阿予,那我们说好了。”
时星予心虚地结巴起来:“什、什么?说、说好什么了?”
向晚沉冰凉的鼻尖蹭上来,贴着时星予发烫的耳根,呼吸将时星予的心跳拨得混乱。
嘈杂的街道,来往的人流,斜阳下的立交桥,每一帧的画面都在鉴证她们热烈的爱意。
晚风吹过,时星予听见向晚沉说——“我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27)时星予的梦总是纷乱又破碎。
像是老旧的默片电影,粗大的像素,扭曲的画面,无声的角色。
离开了医院,腺体记忆似是也跟着失效了。
梦里的阴霾笼罩下来,将她层层网住。
挣扎着想要醒来,然而梦境一层又一层,似是要在这短短的一个晚上,让她重新经历一遍与向晚沉在一起的所有。
从初识到热恋再到分离,原来她们拥有的曾经那么短,短得一场梦就能全部写完。
时星予醒来,抹掉自己脸上残留的眼泪。
可乐许是闻到了她情绪里的低迷气息,叼着窝,扒开了她的房门。
又在时星予的床边安了新的窝。
没有允许它不会上到床上去,只把脑袋搁在床边,抬着黑漆漆地眸子担忧地看着时星予。
时星予拍了拍它的脑袋,“我没事。”
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堆在了这小小的次卧里,这样让她有安全感。
却忘了,她现在不是一个人。
“睡吧。”
可乐听话地趴下,没过一会儿又眼巴巴地坐起来看着时星予。
时星予苦笑,“我睡不着。”
可乐焦急地转了一圈,爪子碰了碰床沿,意思明显。
时星予想了想,去厕所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把狗爪子擦干净。
可乐很乖很配合,因为它知道,它被允许上床了。
它贴着时星予,牢牢地靠着。
“谢谢你,可乐。”
时星予抱着可乐的脖子,双眸放空地问,“你想她吗?”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问可乐,还是问自己。
又或者,她只是借着夜幕,借着凌晨的晚风,说一句,“我想她了。”
自从可乐借宿过来,时星予的生活变得规律。
早起遛狗,而后会投一投简历,之前投出去的简历有几家给了回应,下午便去跑面试。
吃完晚饭,还会遛一次狗,在别山公园门口的空地上陪可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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