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活该?但再见面,好像谁都不是太体面。
她喊时星予过来,时星予却不动。
所以她过去。
她和时星予说话,时星予却不抬头,所以她不再多言。
五十万买了一场荒唐的闹剧,她不心疼。
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有点可怜。
但当意识到时星予这么多年,都没洗掉标记时,她突然觉得五十万值了。
说分手就该分得干干净净的人,留着她的标记。
想到这里,向晚沉忍不住偏头一笑,一双桃花眼弯得叫人心惊。
-时星予被约谈了一下午,谈得头脑发胀,头晕眼花。
昨天那件事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于是他们旁敲侧击,打听她和向晚沉的关系。
时星予只说她们曾经是同学,再多的一个字都不肯说。
至于昨天她被客户吃豆腐这件事,上面的根本不关心。
仿佛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事,不值得稀奇。
时星予在冷得要命的会议室坐了一下午,听大老板的意思,如果她肯牵线搭桥,拉上向晚沉这层关系,这一单的损失便算了。
如果时星予不肯,那么就得由时星予来承担。
时星予觉得无力。
客户不是她的,是她经理的。
她被骚扰没人管,损失却要她来担。
几千万的单子,她拿什么陪?时星予恍恍惚惚走出办公楼时,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
盛夏的天,只有她冷得浑身在抖。
她有些走不动,便坐在了花坛边。
一辆超跑,停到了她的面前。
听到短促的喇叭声,她迟缓地抬起头来。
而后心头猛然一跳。
是向晚沉。
夕阳在她们之间划出了一道模糊的分界线,时星予往后收了收脚,但亮闪闪的高跟鞋已经走进了她的视野里。
她躲不了了。
“上车,还是在这里?”
向晚沉问。
时星予双手局促地放在膝上,想了想问:“你是找我有事吗?”
向晚沉笑了一下,有些刻薄地说:“不然呢?总不能是旧情人叙旧。”
“哦……”
时星予站起来,依旧唯唯诺诺地垂着头,“那、那去车上吧。”
她声音也是软的,和她人一样,尾调带着点鼻音。
音色比起向晚沉的御姐音自然是要高一些。
向晚沉坐进车里,换好了鞋,等了半天,时星予也没进来。
她撑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探身问:“改想法了?”
时星予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我不知道怎么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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