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沉让医生给时星予安排了病房。
病房豪华得让时星予有些不敢住。
躺在床上还忐忑不安,跟躺在一堆钱上似的。
“这里……应该很贵吧?”
她抠弄着床单。
向晚沉摇头,抬手在时星予的眼睛上一盖,示意她休息。
时星予顺势将她的手握住,龇牙咧嘴地顶着伤处的疼痛,往里挪了挪,留出半张床。
“陪我睡会儿。”
向晚沉怔了怔,避开眼神。
时星予将她往自己这里拽,向晚沉不敢跟她对抗,怕弄到伤口,最后无奈地陪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腺体疼不疼?”
时星予问。
那两支强力抑制剂打进腺体里,强行压制易感期,怎么会不难受呢?可向晚沉却是摇头。
时星予伸手过来,向晚沉偏头一让,不让她摘自己的止咬器。
她对自己没了信心——原来她在易感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时星予却一边无病呻吟,教向晚沉不敢用力反抗她,一边摘掉了她的止咬器。
拇指轻轻擦过向晚沉被磨破了的唇角,觉得不够,又覆上了自己的吻。
向晚沉抿起的唇,被她三两下撬开,灵巧的舌探进去,卷走了向晚沉唇齿间的苦涩。
留下草莓的香甜。
“别自责了。”
时星予说,“你咬我,还要我反过来哄你,阿花,你讲不讲理了?”
向晚沉碰了碰时星予的脸,“对不起。”
时星予甜甜一笑,煞有介事地一点头,“嗯,接受了,原谅你了。”
“接下来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好。”
然而等隔了一天回到家,看到地面上残留的血迹,向晚沉仿佛惊弓鸟一般,再次陷入了自责中,弄得时星予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靠撒娇,才磨掉了向晚沉的恐惧。
时星予注意到她红肿的腺体,猜想大抵是因为注射了太多抑制剂的关系。
一定很痛。
很难受。
但向晚沉自己却不在乎。
她亲吻时星予的眉眼,收着犬齿厮磨那柔软的唇。
末了,覆到时星予的耳边,贴着她的耳骨,落下一句令人酸楚的哀求——她说:“阿予,你别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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