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允许时小姐更换门锁。”
“终于,在上个月有人看中了这套房,跟您谈了2500元一个月的价格,所以您提前终止了与时小姐的租赁合同。”
“我、我是和时星予商量过的,大家都、都同意解约……”
何太红耳赤地否认。
向晚沉哼笑一声,“是么?”
那语气轻极了,不似嘲讽,而是不满到了极致。
何太狡辩道:“我是租房,又不是做慈善,何况你们不能否认,过去三年我都没给她涨过价!
怎么也算对得起她吧?”
向晚沉颔首,何太虽然唯利是图,但不论她当初究竟为何把房子租给时星予,她的的确确是帮了时星予的。
“你这里的损失,我会让秘书按原价补给你。”
向晚沉垂着眸子看向她,“算是替时小姐感谢你这么多年的帮助。”
何太吃力地仰着头,“这、这位向总,我这房子反正现在也、也没人租了,时小姐不是没找到房子吗,那她还要不要租?”
向晚沉眉心又蹙了起来,比之前还紧,几乎要在眉心刻下一个川字。
时星予没找到房子?所以她压根就没地方住?那她那天拉着行李箱准备去哪儿?会去找林澜还是……还是收容站?向晚沉感到透不过气,肺里似是堵着一堆湿棉花,任她怎么揉都化不开半分。
心脏被回忆撕扯着,时星予那天失魂落魄的模样,沉重行李箱碾过路面的声响,因攥紧而泛白的指关节,画面一帧一帧地回放,如片片薄刃融进她艰难的呼吸里。
教她不得不大口呼吸来遏制不断发颤的喉口。
“向总?”
向晚沉回过神,薄薄的眼皮半敛着,在苍白的室内灯下,透出红。
“之前是我和她闹了矛盾,才使得她要在外面租房。”
“现在自然不用了。”
她深深一阖眼,“有我在,不会再让她吃苦了。”
“不过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何太一看能卖这个什么总的一个人情,当即跳了起来,“您说您说。”
向晚沉让秘书留了何太的电话,等自己安排好了,再联系她。
走前,向晚沉提醒道,“今天的事……”
何太懂行地接道:“没有讨债的来过,您也没来过。
我打电话给时小姐,只是为了问她,那些她留下来的家具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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