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探入时星予的腺体里,找到当年自己埋下的那个标记。
她想要证明,时星予还是她的。
这种刻写在alpha腺体基因里的欲望因子,让她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注射的抑制剂仿佛失去效力。
她喉口发紧,犬齿隐隐作痛。
所以仓皇地从浴室出来,把自己埋进工作,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她屈指揉了揉发胀太阳穴,试图甩掉浴室里的画面,可怎么也摆脱不了鼻腔里,草莓起泡酒的甜腻气息。
她笑自己欲念上头,不知悔改。
逐渐的,时星予的信息素溢出得越来越多,由淡变浓。
向晚沉后知后觉地惊醒过来,疾步走向休息室。
时星予睡得不安稳,一边是噩梦,一边是疼痛,还有略微的发烧。
她蜷缩着,眼角挂着泪。
向晚沉俯身替她抹去。
轻叹一声,释放出自己的安抚信息素,直到时星予放松下来,再次陷入沉睡,她才替她掖好被子,重新回到外间办公。
野蔷薇的香气一整夜都融在空气中,柔和得如同花海,风一来,花瓣摇动,香味便被送了过来。
安抚着一场令人惊惧又悲伤的梦。
清早,向晚沉让管家送来了一支腺体补充剂。
她在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的情况下,释放了整夜的安抚信息素,多少有点累。
打入补充剂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原本的信息素浓度太高,导致一般的补充剂注入之后,会引起腺体的不适。
她捂住后颈,腺体周围的皮肤在痉挛叫嚣着,希望得到oga的安抚,而抗拒人工补充剂。
“早、早上好。”
她闻声抬头,见时星予踟躇在休息室的门口。
“早上好。”
她看了一眼时间,“不再睡会儿?”
时星予摇了摇头,她已经洗漱过了,搭在肩头的发尾沾了水,洇湿了一小片胸口的衣服。
向晚沉拿起脚边的手提袋过去,“里面是给你准备的衣服,去换上。”
她的声音很哑,将疲惫刻写得很重。
时星予单手抱住,把半张脸埋在后面,小声问:“你一晚没睡吗?”
“嗯。”
向晚沉跟着她走进休息室,“浴室还用吗?”
“不用了。”
向晚沉与她擦肩时,顺手在时星予毛躁的脑袋上一捋,“那我洗个澡。
你拿我的手机,给管家打电话叫个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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