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爸爸是在妈妈死前受工伤死的。
&rdo;
话题进行到此,已经沉重得远超预料了。
祁寒惶恐不安,声音也变得沙哑:&ldo;那个……我不知道是……对不起……可……你告诉我这些……我……&rdo;
像个被拔掉cha头的电器,哑然静止在那里。
死亡毕竟是,很难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存在。
终于恍然大悟,在她那比棣棠花深两个色度的瞳孔里,流动着何种忧郁。
有些经历,如同黑dong,光线毫无戒备地游弋到跟前,想折返却已来不及。
一切光线都会被黑dong吞没,如果从这个角度考虑,目光说不定也是一种光。
因为不知所措,似乎和麦芒有点疏远,对话也简化到变成单词短语,甚至还怀了点怨气。
但不是&ldo;漠不关心&rdo;那种严格意义上的疏远,目光始终还停在她周围。
就连大课间和同伴在楼下练羽毛球时,那拎着垃圾袋目不斜视匆匆走过的身影,也会引起一个常规球在与球拍相距甚远处寂然落地。
&ldo;心不在焉,你今天超不对劲啊。
&rdo;
被队友用球拍从老远点过来,祁寒擦着额头的汗笑一笑:&ldo;累死了。
&rdo;
麦芒又空着手往教学楼的方向回去。
不对啊,她上周四明明就轮过值日,怎么今天又轮到她?
&ldo;你又看上麦芒了?&rdo;不是没觉察那目光一直跟随的身影。
&ldo;胡扯什么。
&rdo;
视之为承认。
同伴冷不丁想起无法置之不理的一个大麻烦:&ldo;那卫葳怎么办?&rdo;
&ldo;卫葳?&rdo;祁寒转过去看向在台阶上休息的同伴,眼神像失忆般迷茫。
是了,就是她捣的鬼。
祁寒奔回教室,跑向麦芒,拽过她手中的扫帚扔在地上:&ldo;别扫了,傻瓜。
今天不该你值日。
卫葳在故意整你都不知道。
&rdo;
&ldo;为什么整我?&rdo;仰起的脸还真是老实得一点折扣不打,&ldo;我跟她是好朋友呀。
&rdo;
&ldo;行了吧。
她可不会把你当朋友。
&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啊。
&rdo;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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