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的气焰霎时熄灭,来日方长,看他能仗着阿娘的偏心得意到几时。
她缓了缓,皮笑肉不笑,“刘大人稍等。”
叶玉轻哼一声,出门走向小厨房泡茶。
宋采向刘景昼柔声道:“玉儿被我惯坏了,还望你体谅几分。”
刘景昼摇着扇子笑起来,“伯母,您客气了,玉儿怎么对我,我都甘之如饴。”
宋采不知他是客套话还是别的意思,先观望几日再说。
看见宋采转身离开,刘景昼丢了扇子,打量房间布置,这就是叶玉的房间?
他不敢乱看,歪着身子伸出手肘撑起脑袋,眯了一会儿。
他的茶水还没来,泡个茶有那么久吗?
刘景昼等得不耐烦,起身出门就看见叶玉把一封信套上海东青的脚脖子,那只鸟飞出去,消失在远方。
叶玉回头就被他吓一跳,刘景昼幽幽地盯着那只鸟,仿若仇人一般。
看见叶玉这模样,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心虚什么呢?
刘景昼见过那只鸟,一年前送走叶玉那晚,梁崇送给她的。
这一年多来,他们是不是私下传了许多信,眉来眼去,私相授受?
想到这里,刘景昼不免警惕起来,他以往防王闻之防得最深,却忽视这长着两个酒窝、笑起来人畜无害的老男人!
这次去萧关,他们感情似乎增进不少,方才叶玉对那只鸟笑得小意温柔,亲手喂了几块肉,语气更是宠溺亲昵。
她说:“乖乖,去吧。”
那只鸟就飞走了。
刘景昼冷哼一声,她到底是对一只畜生喊“乖乖”
,还是对着那畜生背后的主人喊?
直到这一刻,他才如临大敌。
梁崇才是他的对手。
刘景昼正出神,内心千变万化,叶玉走到面前都没发现。
“刘大人,您的茶来了。”
刘景昼回过神,开口问:“你刚才给梁崇送信?”
叶玉毫不遮掩,“是啊,我刚才给他送一封信报平安。”
报平安?刘景昼凤眸眯起来,报平安是假,诉说思念才是真的吧?
想到这里,刘景昼失落道:“原来梁崇在你心里如此重要?”
叶玉不知他又发什么癫,懒得回话。
“刘景昼,你的茶来了。”
她抬手,把手中的茶壶提起来。
刘景昼这才想起来,叶玉可从未动手做过什么东西给他吃。
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吃过,但是他可是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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