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是怎么说来着,“甩手掌柜”
,是这样吗?”
梁月说:“我只是还没有想好,我一边休假一边想吧。”
卡蜜尔的手伸过去,将梁月的手背包裹住,“当然,你永远都可以慢慢想清楚再决定。”
两人吃完了早餐,卡蜜尔翻出艾达的小衣服和牵引绳来,艾达一看见牵引绳,前腿往前抻着将屁股拱起来,尾巴摇得如同小扫把。
卡蜜尔给艾达穿上衣服,梁月接过牵引绳,带着艾达一起上车。
钥匙凿进锁孔,姜黄色保时捷掉头往市内开。
艾达乖巧坐在后座,卡蜜尔与梁月在前。
梁月手握住方向盘,指尖在方向盘套上点,一下一下,都没有停下来过。
“卡蜜尔。”
“嗯?”
“蒋泊舟昨天来过是吗?”
卡蜜尔将鼻梁上的墨镜取下,偏头去看梁月,目光都带上探究色彩,“这么喜欢他?喜欢到这种程度?”
梁月舔舔嘴唇,并未否认:“只是感觉味道不同,像是他用惯了的香水味。
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方才一进玄关,梁月就发觉不同。
不是说,人的味觉最容易被淡忘,其次是触觉,视听嗅一路排下来,最后才是嗅觉。
本能趋势,更是叫人无法反驳,无法否认。
连梁月回应卡蜜尔的问题时,都下意识地尴尬。
暗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
“是,他来过。”
卡蜜尔在梁月面前从没想过撒谎隐瞒,“他想来了解你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我给他看了照片墙,本来还想让他看看你那些啦啦队的视频的,他没等到那里,急匆匆就走了。”
梁月恰时沈默。
她何尝不知道卡蜜尔的聪明绝顶,又怎么可能会只跟他分享两句这十年梁月是怎么过的,就简简单单让蒋泊舟滚蛋。
而且蒋泊舟千里奔袭至此,也不可能只是听了两句话,知道她这些年过得真的开怀,就能够心甘情愿地放弃。
“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梁月将判词下发。
她太了解蒋泊舟了,天生的猎人,哪里会容下她这尾漏网之鱼。
即使蒋泊舟在国内她都不能心安,更何况如今蒋泊舟跟来了巴黎,以后都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来逼她就范。
“好吧。”
卡蜜尔耸耸肩,将墨镜重新戴上,“但我并不觉得这是由得他一个人决定的事情。”
卡蜜尔生性自信闲适,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此刻更是将万物看淡,凉凉品评一句:“露娜,我总是说,人人都有选择权。
他要来选择你,也得看看你要不要选他。
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
“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
梁月勾唇,笑却是带苦,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撑在车门处,将额头支住。
“我真希望我看事情做事情,能够像你一样通透。”
卡蜜尔自然笑起来,恨不得伸手过去将梁月的脸颊揉捏,“你当然能够做到跟我一样通透,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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