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烈,像是揉碎了的玫瑰花瓣,向他袭去。
美,美得纯熟妖艳,她的主动,她的熟稔,火星一样,将蒋泊舟的欲与怒一起点燃。
蒋泊舟呼吸急切,却从未乱过节奏,手掐着她的腰翻身,撑着地上毛毯,将梁月一双迷蒙泪眼看得清楚。
她曾这样看过谁?
气息交缠间,他看向她,在她迎上来献吻前,先一步伏身,将主动权与掌控权尽数夺回。
最后梁月整个人水一样软,浑身是汗,连声音都失去。
蒋泊舟只笑,将她从羊毛毯上捞起来,将她抱上楼。
留下羊毛毯裹着一片狼藉,只等着要被送去干洗。
外头太阳扯着光,要撕破那沉沉黑夜,但此刻只被蒋泊舟用厚重窗帘彻底隔绝在外头。
蒋泊舟返身钻入被窝,将那柔软身躯抱住。
梁月早人事不省,身后床垫下陷,她连眼皮都没抬,身体反应却自然,翻转过来,窝进蒋泊舟的怀抱。
他的双臂圈过来,将她的肩膀都藏进羽绒被的保护之中。
恍惚之中,她似乎还听见蒋泊舟唤她的名字。
“阿月。”
她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哑哑的,连声调都分不清。
“不是谁都喜欢何绵绵的。”
他说,“我喜欢你。”
蒋泊舟俯身贴近梁月耳侧,将她耳珠衔住,说:“我只喜欢你。”
梁月埋在他怀中,呼吸柔缓。
抬起脸来看蒋泊舟时,双眼只剩乖巧温顺,迷离得已在梦境边缘徘徊。
她笑起来,话音轻柔,似是能叫人心化作水——“放你的屁。”
第19章第19朵玫瑰
一夜沉浮肆意放纵,梁月自然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肯起来。
蒋泊舟跟她不一样,早上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起了,蹑手蹑脚去衣帽间换了运动服下楼晨跑,顺手买了早餐回来,洗漱了就去书房开始工作。
中午蒋泊舟去卧室看了梁月一眼,还是他起床时她睡着的姿势,蜷缩着面对他的位置,婴儿一样,只枕着枕头的一角,把被子抱在怀里。
蒋泊舟没舍得把她叫醒,转身自己去做了午饭,又回了书房。
人在家中坐,微信和电话响个不断,什么“996”
,分明是“247”
全年无休,还不如24小时便利店的员工,好歹还有轮班换岗。
下午快两点,梁月才打着哈欠出现在书房门口。
蒋泊舟敲击键盘的手停下,抬眼来看她。
昨天他给她买的睡衣有好几套,蕾丝花边衬丝绸的也有,无印风家居款的也有,梁月不知怎么,翻出一套粉嫩珊瑚绒的穿上,浑身毛绒绒的,头发也松散披着,揉着眼睛,眯着眼睛瞧他的时候,跟从前十六岁时没有半分区别。
像是又熬了一晚上做卷子,好容易抓着个周六补觉,人是从床上起来了,可浑身上下都还不愿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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