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泊舟,你别太过分。”
蒋泊舟眉眼冷冷,往她走近一步,“饿吗?做点宵夜给你吃?阳春面怎么样?”
梁月眉心皱成川字,看着他揣着她的烟走向厨房。
蒋泊舟抬手打开墙上的吊柜,将挂面取出来放在一边,拎起电磁灶上的锅,接了小半锅冷水,将锅放回电磁灶,按亮开关。
“我不饿。”
梁月伸手过来,将刚刚开启的电磁灶按灭。
蒋泊舟跟她对视一眼,满眼都是看孩子玩闹,又把电磁灶打开。
“把烟还给我。”
蒋泊舟不给,她伸手便去探进他睡袍口袋去夺。
连烟带打火机,手腕都被蒋泊舟捉住。
“阿月,跟我一块戒烟好不好?”
梁月眉头皱得更厉害,手指收拢,浑身炸毛一样,只将自己的手握紧拽回来。
“你要戒你自己戒。”
梁月掰开烟盒,捏出一支烟来,叼在唇间,还没点,她斜眼睨了那未开的水,不满且轻蔑,“你要煮,你也自己吃。”
梁月转身往阳台走,打火机啪嗒作响,阳台门打开,阳台门关上。
蒋泊舟隔着玻璃,看见她指尖烟雾笼起来,将她包裹着吞噬。
手里飞出去的蝴蝶,哪里会回到原来的手心。
春秋大梦。
蒋泊舟将灶上的水关掉。
冷风如冷水,当头一泼,最是醒人。
梁月合眼,扶着栏杆吞吐烟雾。
两根烟抽完,终于将胸中沉沉乌云吐出,浑身都凉透,手脚像冰。
一转身,蒋泊舟站在阳台门内,隔着一道玻璃,双手抄在睡袍衣兜,看着她。
头发仍是起床时那样乱。
梁月捏紧手中烟盒,推开阳台门,迈进屋内,反手将阳台门在身后关上。
蒋泊舟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她跟前,衣兜里的手抽出来,握住她的手。
温热贴上冰冷,将烟盒跟打火机从她手中抽开。
她不再挣扎,也不说话,由得他去。
“总是夜里睡不着吗?”
蒋泊舟把梁月的烟盒打火机揣进衣兜中,“昨天也这样。”
梁月只觉得自己像个杯子,杯里装着烦躁。
刚刚清空,眨眼间又把杯底盖满,眼看着就要往上升,向杯沿爬。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谁?能跟高考一样让你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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