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腹心相待,你竟敢在外面诋毁我,败坏我的名望!
……”
众人惊呆了,作梦也设想到会见到这个场面。
乔柏年首先醒悟过来,连忙上前拉住,大家也跟着纷纷说好话,为二人排解。
张汉羞惭欲死,简直无地自容。
李振邺却不顾这一切,打了骂了出了气,转身大步出观,跳上马背,一阵鞭响马蹄响,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刚才李振邺去和粉儿相会,粉儿按原定计划把张汉的担心告诉他,原想就此把事儿砸实。
不料李振邺不审舆论的来历,竟认定是张汉在外面对旁人议论了他的长短,立时大怒,驰马来寻张汉,演了这么一出笑剧。
好半天,张汉方作出反应,跳起来大骂:“李振邺,你算什么东西!
你才是真正忘恩负义呢!
……列位等着瞧,我今天回去一定骂到他家,痛骂!
丑骂!
大丈夫决不忍气吞声!
……”
众人连忙劝解,嘴里说着堂而皇之的好话,脸上却都掩饰不住地露出鄙夷的神色,不久便接二连三地托故告辞了。
最后只剩下东道主乔柏年,强压内心的失望和轻视,勉强陪着赖着不走、仍在絮絮叨叨骂着李振邺的张汉。
乔柏年的不耐烦已形于词色。
张汉突然停止絮叨,十分精明地看着乔柏年,说:“昨天你我讲好的事,可以敲定了吧?乔柏年不快地笑笑,不答话。
心想此人太不知耻,分明是个骗子兼无赖!
“刚才这事必是误会,尊兄不可一叶障目,失却良机啊!
乔柏年忍不住说:“同考官如此待你,还有什么关节能到手?张汉翘着尖尖手指,抚摸着被打得通红的脸,笑道:“你不知内情,也难怪。
此人有两样把柄在我手中,日后他不能不就范。
乔柏年微微摇头,他不相信。
刚才李振邺的行动,决非有把柄在人手中的人所作所为。
张汉犹豫一阵,终于下了决心,小声地说了粉儿的来历和李振邺借同春的事,然后得意地眯着眼儿,道:“事关内宠和外宠,他岂能不顾念几分?乔柏年心头作恶,很想朝他无耻的俊脸上再搧一顿耳光!
他别转脸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望着观院中的松荫,说:“粉儿的事,你们两厢情愿也就罢了。
同春偏是那路人!
张汉笑道:“我倒忘了,同春是贵同乡哩!
同春倒真不是那种人,不然也不会脱籍了。
就算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也是钓鱼的香饵,他李振邺总要照拂一二的。
况且,那关节我已到手了……”
“哦?“乔柏年转脸过来看他。
张汉斜眼看看乔柏年,忽然哈哈大笑,说:“尊兄真可谓谨慎,在下如此推心置腹,你还不信吗?……这样吧,你先付半数,事成之后再付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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