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应该熟了,她可以摘些回来泡水榨汁喝。
想?到?这里江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收拾行装去摘梅子。
但?人在意识不清地时候做事总容易干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就比如说现在,她把打?梅子的棍子错拿成了乐府令送的笛子。
说起这个笛子的来历江宁就无奈,当初她顺手帮了乐人一个小忙,乐人便要送她一件礼物。
不知道从哪打?听来她会?吹笛子,结果便亲手做了支笛子,说什么都不肯收回去了。
最后这笛子便在她落灰了。
没办法,她这个打?工人实在没有时间陶冶情操。
不过她也不能拿人家的心意去打?梅子,于是只能认命靠着?自己的身高去摘梅子了。
章台宫的果树长得高,江宁每摘一个果子就得掂一次脚,有时踮脚都不够,她还得跳起来。
连续跳了几?次,江宁掐着?腰看着?梅子树心道,这个世界对她这种海拔不够的人恶意太大?了。
她看了一眼篮子里的梅子,决定再?揪几?个就打?道回府。
最后一次她相中一颗果型饱满圆润的梅子,不过梅子的位置有点?高,她需要蹦得高一点?。
只见她屏住气息,在心里默数到?三后,猛地向上一跳。
一把握住了梅子,她眼睛一亮心头一喜。
然而后福祸相依,她踩到?了鹅卵石脚一扭,眼看着?便要摔一个五体投地。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心道,完了完了这下非得破相不可。
下一秒一双手抄过她的腋下将?她拉了起来,她因为惯性一头撞在了来人的怀里。
鼻尖被撞得酸疼,眼角甚至泛出了泪花。
“好痛!”
她捂着?鼻子倒吸一口凉气。
熟悉的檀香味顺着?空气一起涌进了鼻腔,她顿了一下,一边手捂着?鼻子一边抬头,一张英俊且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王,王上好巧啊。”
江宁十分尴尬地打?招呼。
嬴政眉头扬起:“是挺巧的。
寡人想?安安静静钓鱼,结果钓出了尚书令的‘五体投地’。”
江宁咳了一下:“意外意外,实属意外。”
“是啊,尚书令时不时创造些意外给寡人惊喜。”
嬴政调整了姿势,让她站了起来,“脚还好?”
江宁低着?头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确定没有疼痛的感觉,她才拍了拍胸口,感叹:“没事!
吓死我了,还以为又要一瘸一拐好几?天呢。”
嬴政松开?了手淡淡道:“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江宁笑了笑,拎起了篮子跟上了嬴政:“王上手艺精湛,真好奇谁是王上的老师。”
这算是江宁最好奇的事情了,嬴政每学一项技艺的时候江宁都在,唯独嬴政钓鱼的手艺她竟一点?也不知道。
“是父王教?我的。”
江宁咯噔一下,她想?过很多人独独没有想?到?会?是嬴异人。
她还记得从赵国归秦后,嬴政和嬴异人之间存在着?一层很严重?的隔膜,明明是父子偏偏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几?乎每日都是公事公办,没有一点?亲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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