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蹄声节奏慢慢平缓起来,嬴政和铜爵回来了。
铜爵,秦皇七骏之一,因黑白混杂在一起,远观如青色,其花纹又像铜爵的图案,故而得此名。
“你不骑马吗?”
嬴政坐在马背上低头看着她?,“飞翩脾性俱佳,又与你亲近,很适合你。”
江宁双手遮额前?仰头看向嬴政,语气?自然:“王上,这?可是你的御骑,我骑上去的话,恐怕会被唾沫淹死?。”
由于角度问题,江宁看不清嬴政的表情,只能听到对方说:“真不知道你是小心还?是大?胆。
胆大?的时候连一国相邦都敢坑,胆小的时候连马都不敢骑。”
说完,便翻身下马。
江宁嘿嘿一笑:“事有可为不可为,亦有不可不为嘛。”
“随你吧。”
嬴政刚策马扬鞭回来心情不错,也?生出了折腾人的心思,于是将铜爵的缰绳递给江宁,“既然中谒者令不能骑马,那就替寡人遛马吧。”
江宁:“……臣今天是非要动一动,对吧。”
“嗯。
一动不动宛若水中龟鳌,实在有损秦国形象。”
嬴政说得冠冕堂皇,让人没办法拒绝。
什么人啊,江宁嘴上虽是抱怨,但脸上的梨涡却早已荡漾开?了。
两?人牵着飞翩和铜爵漫步在雪原中。
清风拨开?了云翳,白茫茫的雪地中长出了金色而又耀眼的花朵,阳光的味道变得冷冽而又温暖。
不知名的鸟儿在远处的林子里歌唱,一切充满了安宁祥和。
弓弩飞过穿在树干上,惊飞了一片飞鸟,打破了林中的宁静。
江宁抬头望去,两?道影子从眼前?飞速划过。
过了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的两?个人是成蟜和百里茹。
看两?人的样子,应该是和好如初了。
江宁撇撇嘴,臭小子也?不知道来谢谢我。
“看来你让他们?两?个和好如初了。”
嬴政环着手臂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
江宁摆了摆手:“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外人可没办法插手。
能和好的,也?全是成蟜用心罢了。”
“是啊,为了修补茹女子的玉牌,咸阳城里的工匠都被他找遍了。”
嬴政环着手臂,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说道,“夏祖母还?问我,成蟜是不是早春萌动了。
要我问问成蟜,她?也?好知道成蟜心意?为其赐婚。”
也?太早了吧。
江宁默默撇撇嘴,但想到古代的早婚案例比比皆是,万一夏太后媒人心起,乱点鸳鸯谱,友人变怨偶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还?是拦一下吧。
“成蟜和茹女子只是志趣相投,能玩到一起罢了。
少年人的友谊,长辈们?还?是不要参与其中。
若是真的有缘总会在一起,又何必急于一时?”
江宁眺望远方:“成亲之后要面对许多事情,少年人尚且想不到那么久远的事情。
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慢慢发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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