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看到一个小孩子。”
“应该是府中下人之子吧。”
嬴政随口说道,又询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江宁晃了晃手里的食盒:“当然是来给你送吃食的。
公子已经到了用哺食的时间了。”
嬴政抬头看天才发觉已经到下午了。
午后阳光充足,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竟感觉不到一丝深秋的寒意。
跑了有一段距离的成蟜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扇了扇风心有余悸地瞧了一眼身后,见没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刚才真是吓坏他了,还以为要被人抓住呢。
不过成蟜又觉得可惜,他没能见到父亲一直挂念的兄长。
阿母说那是从赵国来的粗鄙贱种,使了些手段,夺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却在拜见大母的时候,听闻宫人们说起兄长,他们都说兄长才思敏捷,祖父很是喜欢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矛盾的描述。
但他记得老师说过,耳闻不如亲见。
于是他便翘了课来看看这个陌生的兄长究竟是什么样的。
只是他运气不好没见到兄长,反而摔了个屁股墩。
真是丢死人了。
成蟜双手托腮,双目盯着泛起波纹的水面。
看着飘荡的芦苇,他猛然想起今日阿母要来查验功课,他还没来得及背诵课业!
越想越害怕,成蟜连忙向自己的院子里跑去,生怕被母亲抓个正着。
然而,紧赶慢赶,他还是被母亲抓了个正着。
木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打破了府内寂静,他趴在门口看去,只见仆从们哗啦啦地跪了一地。
“公子去哪了?”
母亲面色阴沉,让人害怕。
许是母子连心,成蟜刚一探头就被韩姬抓住了。
他摸了摸脸颊,露出笑脸试图像蒙混过关。
然而,他像是触怒了母亲一般。
她怒声:“跪下!”
随即,木器砸在了他的脚边,发出砰的一声。
成蟜吓得瑟缩了一下,他怯怯地看向母亲不说话。
按他以往的经验,此刻越是狡辩得到的惩罚越是严厉。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只要自己不得父亲欢心,或者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母亲就会发好大的火,打骂时有,他都习惯了。
可是当手板落下的时候,他还是会感到疼,还是会感到委屈。
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怪我?眼泪止不住的眼中流出,结果引来了更严厉的惩罚。
不知是谁推开了房门制止了打手板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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