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更笑,“我真的无法想象你在曼哈顿西装革履会是什么模样呢。”
“我希望不会走到那步。”
王应呈一字一句地说。
陈更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对自己来说,法学院是她仔细谋划出来的最优解;而在王应呈心里,只是无奈的Plan-B。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王应呈看起来一副不汲汲于荣名的样子,原来他也有工作这样俗气的话题烦恼过。
“你父母知道你想读PhD吗?”
陈更问,她想知道支持孩子除夕夜不回家的开明父母是怎么对待孩子的成长的。
即使她的父母对她放任生长,也会执着于不能读没有前途的专业、放假必须回家。
“知道啊。”
王应呈很坦然地说,“我妈还读的生物PhD呢,虽然她现在做的咨询。”
谈话间,他才淡淡提起他的母亲是MBB中的一家的合伙人,父亲在一家美元基金做director——一个学的生物,一个读的物理。
陈更最后总结道,条条大路通consulting,就像找不到工作的文科生最后都去读法学院一样。
父母都是半路出家,所以他们对王应呈的决定自然不会感到奇怪。
和王应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聊到有些沉重的话题。
陈更想换个话题聊,不料却被他抢了先,“你的托福怎么样了?”
一个更糟糕的话题,陈更暗暗抱怨。
转念一想王应呈口语拿了30分,些许会有些经验,于是陈更慢吞吞地说,“还行吧,说不上太失望。
口语卡在23分,我和赵文欣练了很久还是没什么用,机器一倒数我就紧张,准备的全忘了。”
“我第一次考托福的时候是在九年级。”
王应呈忽然不合时宜地提起自己,”
父母想让我试试看要不要申请美高,但我不想读寄宿学校,父母不愿我住寄宿家庭,最后也就作罢。
“
”
那时我也最害怕口语,倒数声让我很害怕。
可我后来发现,最好的练习方式还是每次都严格倒计时,练到麻木之后也不会怕了。
“
“就像高考之前每个月都模考一样。”
陈更立刻想到曾经的题海遨游,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兜兜转转,不也回到了原来的老办法。”
似乎被她的话逗乐了,王应呈点点头,“你总能找到和以前的联系。”
“那还不是因为印象太深刻了。”
陈更撇撇嘴,后知后觉好像说漏了嘴,补上一句,“为了高考写题十几年,以为自己解放了,结果才发现是新的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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