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人,多双手,揍人的时候也多份力气。”
柏安安干笑:“徒儿身娇肉贵,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这等小事,为师去便够了,何必再加你一人,何况你的力气也不大,这份力气没有也可以。
啊,天黑了,我该去睡了,什么报仇,什么施员外,明天再说吧。”
“就算师父不想报仇,这画总是要还的吧。”
柏安安顿了顿,露出释然的神情:“你说到这画呀,我觉得,施公子已经送给我了,既然是我的东西,哪有什么还不还这一说法。
而且人家都送给我了,我再还回去,多驳他的面子。”
司空星儿一脸讶异,用手掩住了嘴,又后退一步,以不敢置信地目光打量着她:“师父,这,收受无良商贾的赠礼,这不是违背了您一贯的原则吗?”
“”
柏安安以为,她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
为什么她不靠谱的原身和不靠谱的徒弟居然也会讲原则二字啊!
入夜,三更时分,打更的更夫缓缓经过施府外墙的小巷,施府的灯便渐次黯淡。
柏安安趴在墙头,她眼见身旁的司空星儿身手敏捷地从墙头跃下,双脚落地却一点声响也无。
司空星儿的衣着如常,穿着层层叠叠复杂又绮丽的衣裙,行动却丝毫未受干扰,她一踩上地面,便自然而然地弯着腰,灵敏地沿着墙快速隐于黑暗,向施府内院行进。
她的速度很快,未有多久,柏安安便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柏安安趴在墙头,看着离她不仅的地面,放弃了挣扎。
她没有轻功,随随便便跳下去,要摔瘸的!
司空星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折返回来,将意图在墙头上睡一会的柏安安捂着嘴揪了下来。
柏安安算是彻底上了贼船,不得不小心地跟在她身后,像是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以别扭的小碎步飞快地小跑。
也许是因此时是在做贼,不仅她的动静小,胆子小,眼界也小了许多,顿时觉得施府的格局也要比昨夜要大了许多。
那副画最早是收藏在施员外的书房之中,施员外的书房与卧房自然在同一个院内,此时灯已歇了,把守在院门的守卫也面有倦色,防备松懈,正是她还画的好时机。
她打算先将画归还,就算到时候被抓住了也能有个理由辩解。
司空星儿又抓着柏安安跃上了屋檐,向她指了指几个房间的屋门,又比划了一通,然后也不管柏安安看没看懂,就要将她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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