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俺们就尊敬你。
你自个儿说说,你做的那些没屁眼儿的事儿,哪一件值得尊敬?”
乔红珍把憋在心里多年的怨气撒出来了,要不是看着高建功的脸色异常难看,她还会把胡氏做的那些恶心事抖落出来,让围观的人们听听。
她毕竟心疼自己的男人,当众揭他娘的丑等于给他没脸,乔红珍聪明的闭上了嘴。
高建功听他娘说他跟林凤玲不清不楚,早气得胸口像堵了块巨石,仅存的一点血脉亲情消耗殆尽。
此时,下地的村民陆陆续续回家歇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人们已经听明白事情的原委。
“胡氏,亏你还是个长辈,为了口吃啥话都说啊!”
“你欺负大宝他娘儿几个,谁不知道?逼得人家和离了你还往人身上扣屎盆子,你也是有儿有女的,给娃们积点儿德吧。”
“四嫂子,饭做好了吗?俺看四哥他们爷儿几个回来了。”
有个本家弟媳妇给苟月儿递台阶。
苟月儿也觉得自个儿话说过了,理亏的看了高建功一眼。
拨开人群往外走,一会儿高树声该回来了,这毕竟是高树声家,她可不愿意得罪高树声。
走了几步,想起了香喷喷的饼,扭过头瞪了乔红珍一眼,“撑吧,小心得噎食!
(注:就是食道癌)”
在古代,吃的喝的都是纯天然的,现代的癌症之类的绝症很少见,因此,吵嘴打架最恶毒的咒骂就是得绝症。
这么恶毒的骂自己的儿孙,苟月儿还是第一个。
也难怪,这个胡氏是换了芯子的,苟月儿与他们家可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解气怎么来。
人群发出惊叹声。
“真歹毒啊!”
有人说。
苟月儿快步走出院子。
人群后面一个身影快速闪开。
苟月儿回到家,见贾金贵微微有些气喘,正把做饭烧剩下的柴火归置起来。
“胖的跟个猪一样,做做饭都喘。”
苟月儿没好气地说。
贾金贵心里明镜似的,却装作不知情的问:“娘,大哥可给你麻袋了?”
一句话提醒了苟月儿,对哦,贾金贵回来跟她讲高建功家有麻袋,三说两说她就跑去找高建功要麻袋了。
一进屋就看见大饼,把要麻袋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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