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放开我。”
池礼声音沙哑,然而这几个词不知道是触动了司谨严的哪个开关,下一秒,司谨严将他缠得更紧,除了尾巴,双臂也紧紧勒着池礼。
司谨严虽是停下了那些动作,但池礼被勒得生疼,未从余劲中缓过来的气息仿佛再次困难。
池礼知道为何而疼,在进来之前,陆久和他提到,池礼沉默了片刻,只道:“它本就不该存在。”
>陆久道:“我知道,总要通过更安全的办法解决池礼,如果有问题就联系我,不可以硬撑。”
池礼等了片刻,司谨严又有要开始的趋势,池礼衡量了片刻,额头开始渗出因疼痛而起的汗珠,终是按动了手腕上的金属对接器。
办公室,陆久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下令给司谨严发射麻醉剂,同时赶去玻璃仓,准备将池礼接出来。
注射了麻醉,然而这仅仅只是限制了司谨严暂时的行动,不足以让他意识昏沉。
人身鱼尾的男人躺在水池旁,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池礼,以及将池礼带走的那些人。
空气中忽然充斥着大量的eniga信息素,带着池礼感受不到的威压降临在这群人身上。
陆久察觉不妙,“快出去!”
门被关上的一瞬,池礼听到巨大的撞击玻璃仓的声音,池礼熟悉,是鱼尾撞击玻璃仓的声音。
陆久神情紧绷,不容乐观,司谨严越来越危险了。
医疗室,池礼躺在检查的仪器上,发梢的水珠还未干透,遮蔽的毛毯换成了一件干净的长袍。
陆久之前就预料到,过于激烈,对此时的池礼来说可能会产生些不好的反应。
一番检查后,陆久看着显示屏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对池礼道:“你先好好休息下。”
痛感并没有平息多少,陆久的神色不对劲,池礼眉头一蹙:“告诉我结果。”
陆久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的手摩挲了片刻,左右思忖,最后终于决定开口:“它已经”
距离上次给池礼检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它的成长速度始终令陆久惊讶。
最后一次检查时,它有了完整的轮廓,进入了比较稳定的生长阶段,听司谨严说,它甚至产生了自己的意识。
然而,现在,据陆久的推测,它大概已经进入成熟阶段。
如果强行取出,大概率并不会影响它的生长。
仓促迎来的孵化期会是下一个成长阶段。
现在这么做,对它的影响并不是完全没有,但是相比起来,那些未来的影响在目前显得不值一提。
在陆久看来,它有太多出乎意料的地方,包括它蓬勃的生命力,与那些资料相比,更让陆久惊奇。
若池礼的本意不改,仍是想解决它陆久犹豫的片刻,池礼也眉头一紧,呼吸发窒,方才的痛感突然变得强烈。
池礼甚至仿佛感受到一阵慌张,不是来自他的——从他体内,痛感产生的地方来而。
一个荒唐的念头忽然窜入池礼脑中。
池礼来不及细究,甚至来不及低头看,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研究员惊慌失措:“出事了”
陆久眸子一震,立即往玻璃仓的方向赶,池礼也眉头一紧,紧跟上。
研究所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下,池礼无端感到熟悉,他忆起,是那段录像,暴露司谨严身份的那段录像,其中的气氛与此刻,如出一辙,令人胆寒颤栗,为之震惊恐惧。
“笼”
中的司谨严,彼时,宛如化身成为真正的地狱修罗,金色的眸子透着赤红,虬结的肌肉上布满森然鳞片,浑身伸张的鳍如利刃,长而有力的尾折射着森然光泽。
他在进行着巨大的破坏。
锁链被他挣脱,墙壁延伸至他手腕处的铁链从中断开,玻璃仓面从中间产生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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