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并没有从白祁那儿接收到“是”
或“否”
的答案,闻言,有些懵懂地看着白祁,最后用力地点了点头:“嗯!
不管如何,白先生一定可以的。”
得到了白祁的一声轻轻的笑声。
侍从哼着轻快的小调给白祁准备沐浴的用品,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能和白先生一起出远门的机会。
侍从还比较年轻,鲜少出远门的他还处在浅淡的兴奋之中。
他一边准备,一边回味着白祁刚才说的话。
白祁在下一盘棋。
而不论如何,他知道,白先生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
·晚餐,司谨严和池礼同坐于餐桌旁,这是距离他们对峙后——时隔五天,再一次平和地坐在一起。
池礼抬头看了司谨严一眼,又平静地垂眸吃饭。
在池礼看不见的地方,鱼尾轻打在毛绒的地毯上,不大动静被柔软的毛毯隐去,焦躁也如同消音般被掩盖。
良久的沉默后,司谨严道:“池礼。”
池礼闻言抬头看向司谨严,不作声地等着司谨严继续说下去。
然没等到司谨严开口,池礼眉头微蹙:“怎么。”
下午池礼忽然的犹豫,让司谨严仿佛看到某种希望,心突突直跳。
但如今一错再错的局面,任何细微的举动都将成为碎小却坚硬的砾石,揉进池礼的伤口由池礼严防死守竖起的边界,容不得司谨严再跨越。
除非池礼主动放下戒备。
在池礼的注视下,最后,司谨严只是道:“之前是我的错,之后如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帮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司谨严眼神深沉且认真,池礼心忽然一紧。
池礼低下头,敛下眼里的情绪,声音沉闷:“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桌下,鱼尾尖晃了晃,又垂落在地毯上。
·晚上,在司谨严离开后,睡梦中的池礼忽然眉头紧蹙。
他被梦魇缠住了。
池礼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在做梦,却无法醒来,于是外在的表象上,躺在床上的人眉头紧蹙,指尖微微抽动。
他看见了一场大火,大火里的两个男人,他从未见过,却令他格外熟悉。
直到他眼睛酸涩,视野模糊,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望着火中的两道人影在流泪。
“父亲”
两个词突然蹦入脑海。
那是他的父亲们。
身为他养父的叔叔,包括后来的皇帝,都曾经告诉池礼,他的oga父亲和alpha父亲是伟大的,最后他们都为科研献身。
池礼从未在过去的新闻、书籍等资料中找到过他的父亲们,尽管他们“伟大”
,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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