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的心脏因为司谨严的话跳动得更快了,他不敢想司谨严已经知道了多少。
埋伏在身后的尾尖再次卷住了池礼的脖颈,冰凉的触感一贴上皮肤,池礼就条件反射的一颤。
司谨严慢慢收紧了扼着池礼的鱼尾,池礼呼吸困难,他用力地抓着司谨严的胳膊,企图制止司谨严的下一步动作。
他成了任司谨严宰割的猎物。
池礼的衣服早被鱼尾锋利的鳞片刮裂,此刻勾住轻轻一扯,就被剥离得干干净净。
司谨严松开了池礼的手腕,放任池礼挣扎着站起来。
然而司谨严眼底的欲望暗自翻涌,如狩猎的野兽在玩弄濒死的猎物。
檀木的易感信息素比刚才还要浓郁,整个卧室都充满着这个香味,争先恐后地渗入他的皮肤。
池礼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之前被压下去的易感期副作用又强烈起来,他皮肤刺痛,眼神也逐渐失去了清明。
然而池礼的手仍是本能的紧扣浴缸边缘。
司谨严眼神一沉。
卷着池礼肩膀和腰肢的鱼尾用力地摁下了池礼的肩膀,半跪着的池礼瞬间被摁回了原处。
他惊嗬一声,瞳孔震颤,失去了神志,空洞地看着前方。
池礼痛得闷哼出声,扣着浴缸边缘的指节都疼得泛白了。
司谨严握住了池礼紧抓浴缸边沿的手,池礼没什么力气的就被司谨严轻易握紧抓了回来。
司谨严盯着池礼苍白的脸,低头张嘴咬上池礼没有血色的指节,尖锐的齿尖让食指指节立即渗出了血珠。
池礼的指尖微微颤抖。
因为易感期和标记的影响,被易感期折磨得处在崩溃边缘的神经,还是本能地令池礼处于破碎状态的身体做出了选择,靠近唯一的希望,同时也是噩梦的存在。
司谨严比池礼自身还要快地察觉到了他的适应,指腹摩挲过池礼泛红的眼尾,露出了今天的唯一一个笑容:“你应该像你的身体一样学会诚实。”
处理联邦中央政府。
自池礼身份暴露的事件后,鲜少迟到的司谨严足有三天没到场。
今天司谨严终于来了。
此前,邱锐正在和耿吉低声聊天:“元帅让你动手了吗?”
耿吉知道邱锐指的是什么:“没有。”
很多时候司谨严碍于身份不方便亲自动手,久而久之这种操刀见血掩饰痕迹的事情都交给了耿吉负责处理。
司谨严身边没少发生过这卧底事件,皇帝的眼线、敌人的眼线、别国派来的间谍但从未有人像池礼这般埋伏了如此之久。
这件事要不动声色地解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邱锐和司谨严本就知情,其次就是耿吉,但是司谨严一直没把这件事交给耿吉去处理。
邱锐当时其实是不赞成司谨严的意见——将司谨严身体的一部分真实数据导入伪造的数据库。
但是,司谨严是这么回答的:“给点真的他才会相信,他很聪明。”
听耿吉这么说后,邱锐想了想,道:“那可能是元帅想亲自解决他。”
耿吉正在低头抽烟,闻言抬眸看了邱锐一眼,眼神带着不解:“你是木头脑袋吗?”
邱锐眉头一蹙,这句话很耳熟,连续两天他已经听到了两次,上一个是陆久。
不夸张地说,邱锐是司谨严的半个智脑,顶级学府毕业,智商在帝国前十,对时政敏感,思维超前,在分析数据、抓取情报、预判走势并提出实用性方案等方面上,几乎没人能超过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帝国元帅左膀右臂之一的位置。
于是邱锐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耿吉摁灭烟头,耸耸肩,“没什么。”
耿吉将烟头丢入烟灰缸,离开的时候想到了陆久,看来陆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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