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的私人办公室,陆久拿着池礼的检查报告,眉头紧蹙,疑惑不解:“确实,池礼体内,你的那部分基因数值正在消减。”
陆久推测了几种可能:“alpha和oga之间几乎不存在不能永久标记的情况,除非任意一方属于腺体残疾。
你也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何况你是eniga,怎么可能标记不了身为oga的池礼。”
陆久又说:“池礼的身体状况,我也早做过检查,池礼各项机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否则当初也不会通过筛选。”
陆久话音刚落,就听司谨严突然道:“如果他不是oga呢?”
不是oga?(二更)陆久一愣,诧异且震惊地看向司谨严,“他怎么可能不是oga?”
语气就像在质问司谨严脑子是不是坏了。
陆久:“你怀疑他不是oga?那他是什么?alpha?”
这简直在质疑陆久帝国顶级医生的身份。
陆久发出一连串质问,他怎么会把池礼的性别搞错。
司谨严沉默着没说话。
陆久也跟着沉默了,“我这几天再复查一下,结果出来了再告诉你,也存在池礼具有某种隐性疾病的可能。”
司谨严又问了一句:“你说,eniga能标记alpha吗?”
陆久又是被问得一愣,还是认真地分析和解答道:“从现有的理论基础上看,是存在eniga标记alpha的可能的,虽然,alpha的腺体发育得不如oga那般天生就适宜标记”
陆久说着摸向了自己的腺体,一想到这里存在,被司谨严这样身为eniga的人,标记的可能,就头皮一紧,浑身不适。
陆久继续道:“但alpha仍然具有相应的功能,只是宜标记的程度微乎其微,alpha不是受标记体质,可能需要更长久且持续性的标记。”
“现有资料也记载过曾有alpha将alpha标记成功的案例,当然只是比临时标记还短暂的标记。
但是,alpha在关系主导位置上本就不属于臣服方,被标记时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痛苦,很多alpha也难以克服心理上的坎。”
司谨严和陆久出来时脸色平和,池礼并不知道方才俩人才结束一场因他而起的性别争论。
这段时间,司谨严似乎比以前需要得更频繁了。
池礼不得不发问,有些疑惑:“最近信息素又不稳定了吗?”
司谨严点头:“嗯。”
又将池礼放在书桌上,进入下一个回合。
这天晚上回去,吃完晚餐没多久,司谨严就将池礼抱去了浴室。
朦胧的水汽将两人围绕。
在浴室里,池礼就感觉到了它的蠢蠢欲动。
司谨严将池礼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池礼面对着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司谨严黑色的瞳孔染上了浅淡的金色。
欲望和司谨严蛮横急迫的行为模糊了池礼的感官,当金色的瞳孔注视着池礼的时候,池礼无端地感受到被猛兽盯上的紧迫感。
正当他那根危险边缘的弦紧绷时,司谨严忽然拍了拍他的腿,声音低沉暗哑夹着浓重的欲望,司谨严覆在池礼的耳边,嗓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放轻松。”
池礼腿一软,方才那瞬间的疑惑与警惕又被欲望淹没。
然而,这场欲望里,司谨严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清醒,或者说这几天,司谨严都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始终沉稳冷静地注视着身前逐渐沉溺欲海的少年,在恰当的时机,标记上他后颈处的腺体。
随着eniga性靶向基因的传递,池礼忽然浑身一颤,猛地清醒过来般,推拒着身后司谨严的脑袋:“疼”
司谨严眼神一暗,微微松开:“为什么疼,以前都不疼的。”
池礼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就是疼,你别碰了,可能破皮了。”
司谨严的瞳孔在金色和黑色间跳转,忽然低沉地问道:“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疼吗?”
司谨严没有放开他,池礼声音破碎,他为司谨严忽然的言行举动感到莫名,犹疑地转头看去,司谨严漆黑的瞳孔正望着他。
发现在池礼心中的犹疑进一步蔓延之前,司谨严忽然闭上眼,吻住了池礼的唇日夜培养的默契,使得池礼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回应着司谨严。
许久后司谨严才退开,抱歉地吻了吻池礼的唇,指腹碰上池礼的后颈,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我刚才太用力了,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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