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回应司谨严,此刻他连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
司谨严缠绵地吻着池礼的后颈:“辛苦了。”
“再多睡一会。”
司谨严手肘撑着床,起身时带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暧昧的痕迹,司谨严意犹未尽般又亲了亲睡意朦胧的池礼的耳廓。
池礼闭着眼,睫毛纤长,迎着清晨的光,卧室内气氛静谧美好,司谨严心底那突突跳动的占有欲进一步扩张,那股想永远将人圈在怀中的欲望更强烈了。
司谨严起身离开,池礼没多久又沉沉睡过去。
司谨严易感期快结束的那几天,池礼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池礼睁眼时,司谨严就凑过来亲吻池礼哭湿润的眼睫,低声呢喃着什么,池礼如失聪般迷茫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人,身体随着本能而给出反应,他的意识已经混沌一片。
司谨严易感期结束的这天,池礼终于睡了个好觉,直到傍晚才彻底清醒过来,意识逐渐回笼。
司谨严一直在卧室办公,坐在床边的书桌旁,两个星期已经堆积了不少需要他过目的文件。
池礼起床的动静传来,时刻注意这边动静的司谨严放下手中的文件,“醒来了?”
池礼按了按睡得沉重如灌了铅的脑袋,闷闷地“嗯”
了一声。
司谨严叫管家送来吃的,问:“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池礼眉头微蹙,直接道:“疼。”
他身上已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司谨严给池礼按摩着肩膀,没提彻底标记的事情,池礼也没察觉到不对劲。
oga并不是总能区分alpha留在自己身上的标记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
易感期,alpha往oga后颈处过度x靶向基因,俗称标记,永久标记的时间更长。
被迫进入易感期的oga的意识往往处于混沌状态,因此有时无法区别自己是被进行了永久标记还是临时标记,但过一段时间后,标记若仍未消失,即可确认为是永久标记,在此期间也可以自行购买检测试纸进行测验,或去医院检查是否被永久标记。
从易感期带来的副作用中清醒后,司谨严也意识到自己这次失控得过于严重了。
以往易感期只是临时标记。
彻底标记,他应当征得池礼的同意。
在清醒后的这段时间里,司谨严想,他希望池礼能够慢慢接受他,在知道自己已经被永久标记之前。
若池礼以后若执意要洗去标记,他也会负担一切,直到池礼彻底痊愈。
他可以再对池礼好些,对池礼很好,若池礼能接受他,再告诉池礼这件事,最好不过。
这么想着,司谨严看向池礼时,眼底更温柔了。
池礼被司谨严按得舒服了,斜靠在司谨严的怀里,享受着元帅的专属按摩。
袁儒端着晚膳进来就撞见这么一幕,夕阳落在两人身上,美好得令人不忍心打搅,但司谨严很快就注意到了他。
司谨严放开池礼,让池礼先吃东西垫垫肚子。
几天后,联邦中心政府。
邱锐正在准备今天要交给司谨严过目的材料,陆久推门而入。
亲眼看着陆久自身后拿出一束鲜花,邱锐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声音平静无波:“如果你是来送花的,走好不送,顺便把花也带出去。”
陆久:“谁说是给你的。”
邱锐复又抬头看向陆久,面无表情,但是视线倒是终于落在了陆久身上。
邱锐抓住文件的指尖细微地收紧了些,他自己没注意,陆久却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邱锐尴尬或不爽时才会有的小动作,这一点是陆久在邱锐身上栽了不少跟头才琢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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