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吉笑了笑,脸色突然严肃了些:“你该谢司谨严,司谨严可是差点走火入魔把皇帝都杀了。”
耿吉说话带了点夸张的成分。
池礼知道他指的是司谨严失控的事情,又联想起之前司谨严的情绪,心猛地顿了一下。
见面时,池礼看到司谨严的状态,就感到不安,此刻更是眼皮一跳:“怎么回事?”
耿吉耸耸肩,他和池礼谈起当时的事,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要知道耿吉当时可真的是被司谨严吓出了一身冷汗。
耿吉:“我们调出出来那个雇佣兵团,怀疑尧狄是雇主,但尧狄咬死不认。”
说到这耿吉忽然话锋一转:“那个雇佣兵团以前无恶不作,又抢劫又杀人,能赚钱的活都接,司谨严已经签署了军令,现在这伙人要被一锅端了。”
池礼知道,对于这种跨国组织,不涉及重大利益,政府一般不会出面管。
司谨严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说得好听点,司谨严竟然为他报仇了。
但往深里想,司谨严这么做,是因为他们还处于统一立场,若池礼的身份暴露,难以想象他会是什么下场。
池礼脊背无端地一阵发寒。
耿吉以为池礼吓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的,司谨严再怎么也不会害你,把心收回肚子里,不过,这次你还真是命大。”
耿吉又问了几句当时发生的事情,池礼同样把和司谨严又说了一遍给耿吉。
耿吉没有告诉池礼,皇帝虽然咬死不认雇人杀害池礼的事,但是他们在找到那个雇佣兵团时,打听到在一场交易里他们损失惨重,折损了六个人。
国际有名的雇佣兵团,一次折损六个人并不是易事,而池礼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这六个人的死,和池礼有关联吗?池礼结束了和耿吉的对话后,一人坐到了旁边的休息椅上,没注意到耿吉盯着他的深沉打量的目光。
耿吉记得,那晚沿海岸下了一场暴雨。
当他们都在寻找池礼的踪迹时,司谨严像是突然灵光乍现般察觉到什么,直奔西南方向的沿海岸。
沿海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除此之外,什么踪迹都没留下。
耿吉点燃了一支烟,在池礼注意到他的目光并转过头之前,耿吉毫无痕迹地撇开视线。
失控(二更)司谨严检查完,带着池礼一起回去。
临走前,陆久特意提醒池礼:“司谨严最近状态不稳定,躁欲积压了一段时间,这几天估计快进入易感期了。”
以往司谨严的易感期没有规律可循,只能通过自身强制压制,到达一定临界点再打特质抑制剂。
池礼来后,司谨严的易感期逐渐有了规律,虽说还是不算正常,但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时每刻都忍受着易感期的折磨。
陆久好心提醒:“这次估计会有点严重。”
池礼点了点头,易感期状态下的司谨严,再恐怖的状态池礼都见过,这一点池礼倒是早有准备。
回到司谨严的府邸,池礼又过上了以前般悠闲的生活,但这一次他心绪却没有之前平静。
是时候要考虑离开的事了。
自从那起绑架事件过去后,池礼心中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冥冥中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某个旋涡,越是平静,越需谨慎。
办公室,邱锐正核对完一份文件,私人电话响起,又是陆久打来的。
最近陆久总是借口司谨严的身体状况给他打电话,邱锐不得不接。
邱锐语调平静:“什么事?”
陆久有些高兴地说:“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邱锐觉得陆久应该去找围在他身边的oga,而不是整日缠着身为alpha的他,邱锐不是弯的,更对陆久不感兴趣,他冷声:“没事就挂了。”
电话那头陆久急了,“哎,等等,开玩笑的。”
陆久这才说正事:“司谨严今天状态怎么样了?”
陆久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问司谨严的状况,因为他打给司谨严,司谨严肯定不会接,而陆久又说最近池礼也不和他汇报情况了。
邱锐仔细想了想,认真道:“我感觉元帅有些过于依赖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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