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严笑了:“还不准袁儒告诉我了?”
袁儒冲池礼抱歉地笑了笑,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司谨严,包括池礼想给司谨严做奶油蛋糕,但是笨手笨脚地被烫伤了;包括池礼问袁儒,和司谨严联姻的那位公主是谁,元帅真的要联姻了吗?在司谨严的命令下,袁儒还把那个池礼不愿意拿出来的小蛋糕端了出来。
形状并不规整漂亮的小蛋糕出现在餐桌上,池礼起初虽然不愿意拿出来,但当司谨严拿起餐叉的时候,池礼眼中还是露出了一些期待又紧张的神色。
司谨严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吃甜食,他讨厌奶油般甜腻的东西,但研究所偏偏检测出他和奶油味信息素契合的机率更高。
然而当司谨严第一次触碰到池礼的信息素的时候,脑海中却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强烈渴望,他很想一口吃掉这只散发着腻人奶油味的小oga。
再后来,司谨严又觉得,池礼身上的奶油味是最特别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特别的奶油味信息素。
司谨严吃了两口,这才在池礼隐隐期待的目光下评价道:“味道不错。”
池礼眼睛亮了亮。
司谨严顿了下又说:“但是不如你的好吃。”
司谨严自然是知道池礼为何选做奶油味的蛋糕。
池礼的耳尖浮上一层薄红,又被司谨严逗弄了,有些气恼地瞥开目光。
一直到晚上躺在司谨严的床上,池礼被司谨严抱在怀里时,池礼还是默不作声的。
池礼右手上擦了膏药,是司谨严亲手给他擦的,司谨严又抱着他洗了个澡,小心地避开伤口。
唯独没有再提联姻的那件事。
房间内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气氛暧昧静谧,司谨严又检查了一遍池礼的烫伤,问:“你买那么多治疗心脏病的药做什么?”
司谨严其实知道池礼有个患有心脏病的奶奶。
池礼的手被司谨严从被子里拽出来检查,等司谨严一检查完,池礼又迅速地缩了回去,似有一种小孩子般闹脾气要跟你划清界的气势。
池礼轻声:“给奶奶的。”
司谨严其实觉得池礼今天这副样子挺可爱的,池礼很少会在他面前表现开心以外的情绪,但以司谨严的年龄来看,池礼还是个小孩,在人身地不熟的地方,他应该会有许多别的情绪,但都被他自己藏起来掩饰起来了。
司谨严揉了揉池礼的头,“明天我让人再送些药回来,等有时间的时候,再带着奶奶去检查一下身体。”
池礼眼睛一亮,不信似的看向司谨严:“真的吗?”
司谨严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到时候让人去接奶奶。”
池礼像想到什么,又低下头,有些沮丧道:“还是不用了,奶奶不喜欢的,而且,要是被她知道我在做什么事,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老人的观念里oga这样是很轻浮的。
说完,又顿时想到什么,池礼猛地转头看向司谨严,慌里慌张的:“元帅,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说你不好,也不是说这件事不好,是奶奶也不是”
池礼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很害怕司谨严因此生气的样子。
“现在知道怕了?”
司谨严神色温柔。
池礼低下头,转过身,往司谨严那边钻了钻,头埋进司谨严的胸口,一副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想挨骂讨饶撒娇的模样。
池礼闷闷道:“没有”
司谨严手放在池礼背上轻轻拍着,像在哄小孩儿睡觉,倒是没有任何要生气的意思。
过了一会,察觉到司谨严平和的态度,池礼保持着这个姿势,忽然道:“元帅,我想回家看看奶奶。”
说完,又怕司谨严不同意似的补充道:“去一天就好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池礼缩在司谨严的怀里,声音挺不真切,有些沙哑,说话间的热气洒在司谨严的胸口,痒痒的。
司谨严拍池礼后背的动作稍稍停了停,想想池礼却是很久没回去了,小孩心情不好,回去一趟说不定心情能好点,说:“去吧。
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不用了,谢谢元帅。”
几天后,顺利出了府邸,来到西城贫民区的池礼终于松了口气。
半个月前,池礼就不时地感到一阵心悸,四肢酸软,后颈肿痛,这是需要补充针剂的征兆,按照他以身安抚司谨严的频率,本是六个月打一针的频率,被足足提前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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