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没什么好激起她心中涟漪的,或者足以让她抵抗他
魅力的地方。
可是即使如此,当她母亲在餐桌上问他在英国有没有亲人的时候,她心里还是
掀起了一阵暖昧的情绪‐‐在他身上竟然也会有像亲戚关系这样世俗的东西!他有
一个亲戚在这里,他回答,就这一个。
&ldo;可是我们并不太喜欢对方,她是画画的。
&rdo;
&ldo;是因为画画的关系吗?&rdo;华特问。
&ldo;哦,我非常喜欢她的画‐‐凡是我看过的。
只是我们不太容易相处,所以我
们谁也不会去打扰谁。
&rdo;
拉薇妮亚接着又问,&ldo;她是画什么的?人像吗?&rdo;
当他们在交谈的时候,伊莉莎白心里又开始乱想,那她可曾画过他?能够拿着
画笔、带着一整盒的颜料愉悦而满足地画下一个美丽的东西‐‐那可能不属于任何
人的美丽的东西,应该是很美好的吧。
日后将它挂起来,一直到死去为止,随时想
看就看。
&ldo;伊莉莎白&iddot;盖洛比!&rdo;她再一次提醒自己,&ldo;你根本没有时间可以去挂什么
美丽男人的照片!&rdo;
可是,不是这样的,一点都不是这样。
爱情有什么好自我谴责的?就像欣赏一
幅蒲拉克西特利斯(praxiteles,公元前四世纪希腊雕刻家,所做雕像精美无比,
且能表现女性之优柔及其强烈的内心生活。
‐‐译者注)的作品,这有什么错呢?
假如蒲拉克西特利斯曾经想创造一个跳栏选手的形象,这个跳栏选手应该就是像莱
斯里&iddot;西尔这样的形象吧。
她一定要找个时间问问他,他上哪个学校的?有没有参
加过跳栏的运动?她妈妈不喜欢西尔,她觉得有点遗憾。
当然没有人可以这样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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