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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也没人在意,谁知道当天晚上两点多钟,众人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人当当当的敲着梆子喊:&lso;时候到了,该撒尿了……&rso;可真邪门了,只要是睡觉了的全都尿了一床。
第二天,整个村子的人都在集体晒被子,闹得人心惶惶。
当晚村长组织了一队人在外面巡逻,到了半夜两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人来,提了梆子边敲边喊。
果然屋里睡着的人又都尿了。
巡逻的村民壮起胆子追上那人,正待喝问,那人忽然回过头来。
只见他面目全无,脸上就是平板一块,根本不是活人。
众人大惊,发一声喊散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大有头疼脑热者,好几个被吓出病来。
七天来,村民是想尽了办法都于事无补,晚上再没人敢出门,所有的人都熬着等过了点才敢睡觉。
我一听这原委,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猜想应该是那姓石的包工头施的邪术,便满口答应替他们破了这法。
村民们大是感激,将我例为上宾款待。
晚上,我让村民们都在屋里呆着不要出来,自己则守在外面。
果然,两点一到,只见黑暗中出现一个白色的影子,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跳上前去,将手上老早就准备好的红线抛出去缠在它身上,口中念着咒语,一掌往它前胸劈去,得手后怕它有厉害的反击,立刻退开数步。
它口中&lso;嘎&rso;的怪叫了一声,一晃便不见了踪影,我立刻顺着红线一路找去,在村口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发现了一个半尺高的石头雕成的小人,红线的另一头正绕在上面,旁边则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我将这东西带了回来,告诉村民们已将这邪法破了,众村民都欢呼雀跃感恩戴德。
我又在村里住了几天,确认再无枝节后才离开。
我来到县城后顺道给师傅发了封报平安的电报回去,我这一走就是几年,当时的通讯不像现在这样发达,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老人家联系了。
正待离开此处,忽然收到师傅托人回复的电报,原来他老人家已经病重多日了。
我得知后心急如焚,便筹集路费打算回去。
谁知道当天晚上便被人用巫术袭击,还好我警觉得快并没有受伤。
我猜想应该是那个姓石的包工头找上门来了,换作平时我肯定会跟他斗上一斗,可这时候我急着回去,无心跟他纠缠,当天我就离开了那个地方。
岂知哪里避他得开?又接二连三的被邪术袭击,这一来我总算知道他是缠上了我,便上了去市里的长途车,上车后便留意身边的人,果然没多久就上来一个中年人。
他向我看了一眼,我本来也正在注意他,和他的目光一碰,只见他眼中邪光一闪立刻就收了,随即坐到我后面的位置上,这样一来我也知道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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