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渚担心任清生着病,这口气若是没能发出去反而对身体有碍,但他又怕问到什么更加刺激任清:&ldo;他……他干什么了?&rdo;
&ldo;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呗。
&rdo;任清自暴自弃地一躺,摆出一副不想交流的样子。
楚北渚的心中忽上忽下,他没想到赵景祁用这种事来要挟任清,顿时义愤填膺:&ldo;无耻,他怎能如此无耻。
&rdo;
&ldo;比这无耻的事还不是见的多了,&rdo;任清翘起了二郎腿,一条腿在上面轻轻晃着,这场景仿佛受害的是楚北渚一样,&ldo;而且说到底,他也没说什么,都是我自己贴上去的。
&rdo;
楚北渚太了解任清,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就代表他的心里越难受,而楚北渚也跟着心中不是滋味。
赵景祁和盛衡关系密切,盛衡未必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
直到现在,楚北渚都不确定盛衡是个怎样的人,看似他后宫妃嫔稀少,但谁都知道身为帝王,定是不缺枕边人的,楚北渚之前从未想深思这些问题,现在在任清的事情面前,便都浮出水面。
&ldo;你想太多了,&rdo;任清一看楚北渚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ldo;盛衡对你什么想法都还不知道,你就开始想之后的事,是不是太早了?&rdo;
楚北渚下意识就想反驳:&ldo;我不是……&rdo;
&ldo;闭嘴闭嘴闭嘴,&rdo;任清一脸烦躁,&ldo;你想点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rdo;
楚北渚知道任清不是真的厌烦,但还是闭上嘴不说话。
&ldo;那个,&rdo;任清躺着不动,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桌子,&ldo;那张折起来的纸,你看看。
&rdo;
楚北渚拿起任清说的那张纸,拆开来看,上边画着一个麒麟带钩,画下这个带钩的人当时显然十分仓促,笔触之间多处黏连,提笔处匆忙,线条也稍显杂乱,但是楚北渚仍一眼认出了这个带钩。
&ldo;这是鬼手的。
&rdo;楚北渚语气确定,但一脸震惊,&ldo;时隔这些年,为什么你会有鬼手的东西?&rdo;
任清一脸了然:&ldo;我看到是仿佛觉得有些像,就想着画下来让你认认,没想到真的是。
&rdo;
&ldo;没错,鬼手生前常年佩戴这个带钩,为了不让它脱落损毁,还刻意让人多打磨出一个孔洞,用细线固定在衣带上。
&rdo;
任清接过纸张,又仔细看了看:&ldo;我知道你和鬼手关系密切,且她对你有教导之恩,但是你真的会连她贴身带扣板是什么样子都记得吗?&rdo;
说完任清又描补了一句:&ldo;我并不是在怀疑你什么,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务必要确认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rdo;
&ldo;非常清楚,&rdo;楚北渚无比肯定,&ldo;这个带钩原配的玉带就在我手里。
玉带上是麒麟的身子,与带扣板上麒麟头部首尾相接,一气呵成。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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