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帝王,心术是基本功,所以烈之国的上任国王在弥留之际,早已做好了应对的手段。
军队不多,领土不大,却进退有据。
寡人甚至可以断言,在这半岛之后的无尽海,肯定有烈之国上任国王给那不列多王留下的后路,只是那条后路握在今天后面来的那个女人手上。
在面对十倍之余的兵力,那女人的眼中只有那不列多王,那她未免也太过镇定了。
至于兵力方面,给的越少,越不容易受人忌惮,恰恰让那不列多王成了最安全的那个人,不然寡人认为她根本走不到那不列多,而另一个后手就是今天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烈之国前元帅汉尼拔·巴托丽的遗女。
如果在两年前,那不列多王要举事,军方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会响应,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汉尼的旧部,还记得汉尼拔和前任国王的恩典。
可现在过了两年,物是人非,人心易变,那杯热茶也早就凉透了。
双保险,也并没有强求于她,实际上后路也已经备好,但要不是寡人今天硬逼着她‘上洛’,只怕她会傻乎乎的去做傻事。”
(上洛是东瀛术语,类同于我朝问鼎中原,这里代指称王。
)
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窥一斑而得见全豹。
有如易者见天下之赜,拟其诸容,象其物宜,谓之为象;见天下之动,观其会通,以行其礼,谓之为爻,卜筮天机。
阿卡多傻了,问道:“你…你这么厉害,当年还去求个屁的仙,问个屁的道啊?”
项昆仑十分震惊,皇帝爷爷这么厉害,不告诉他福彩的号码和股票的行情也就算了,还让他每天做牛做马一样的搬砖,这太坑了吧!
当过皇帝的,心都黑啊!
不对啊,皇帝就是从这位开始的,所以他才是最黑的那一个?
听了阿卡多的话,见了项昆仑的表情,赢且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他狂笑道:“若是寡人当年不死,你们以为后世那些小辈有机会吗?
寡人求仙问道,并非渴求于长生。
求的是,再与天下群雄争锋的机会。
那安平的世代,实在太过无趣了!
那时候的天下,又有谁来做寡人的对手?
试问天下群雄,谁敢?
那是群雄束手,蝇蝇苟苟,枭雄和英雄都藏起来做缩头乌龟的天下!
这样的天下,寡人不要也罢!
后世那些个生来便坐拥着天下的皇帝,在寡人看来,土!
土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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