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被快速地向前推动,身体随着颠簸而摇晃,再被拘束带拉回原位。
布料扼进骨节,紧紧缚住脚踝、膝盖、腰腹和脖颈,勒得齐斯喘不过气来。
他无法动弹,只能就着仰躺的姿势瞪着天花板,数着镶嵌在上面的设备。
方形灯、方形灯、通风口、方形灯、圆形灯……
病床停下了,身边的研究员用报喜不报忧的圆滑语气汇报:“院长,9号情绪稳定,暂时没有表现出攻击性。
他的言谈举止都更像人了,我想我们离成功不远了。”
“但他依然没有灵魂。”
一个年轻的声音应声道,语气中夹杂着叹息,“你们不要掉以轻心,我了解他,他很擅长装出一副无害的模样,再在背后发出致命一击。”
……别说,你确实很了解我。
齐斯没来由地感觉那人的音色有些耳熟,结论呼之欲出,反而让他疑心是骗局。
他挣动着,调整脖颈的角度,想要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还有三天观察期,这次未必会失败。
他的各方面数据都和母体保持一致,如果不是没有灵魂……”
年轻的声音打断道:“可只要没有灵魂,他就什么也不是。”
挣扎了有一会儿,齐斯好不容易抬起了头。
在看到所谓的“院长”
的外貌后,他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脖子上的拘束带勒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空气呛进了气管,他疯狂地咳嗽起来,像咳血似的咳出几个字:“好……久……不……见……”
………………
【注】拉马克的主要观点是“用进废退”
和“获得性遗传”
,其实是不够准确和科学的,文中此处为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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