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他捅死的那个叫“刘阿九”
的男人,是昔拉公会的人。
听常胥的口风,这个所谓的“昔拉公会”
不容小觑,天知道会不会为了某些虚无缥缈的面子,帮自家意外死亡的成员报仇。
回过头看,最佳方案其实是等刘阿九自然死亡,然后向治安局的人说明自己遭遇的是无妄之灾。
虽然做笔录、接受调查一套流程走下来会很麻烦,但一定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加复杂。
当然,现在齐斯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哪怕他表现得再诚恳无辜,也不会有人看着一堆开膛破肚的血肉骨头,相信他“正当防卫”
的说辞。
齐斯一不做二不休,将尸体拖到工作台上,敲碎骨头后弯折成长方体的形状,又从房间角落的杂物堆中拖出一个褪色的行李箱,将尸体装了进去。
拉上拉链,能看到有点点血迹从布条中渗出,不太明显,不凑近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虽然如此,齐斯还是用手帕将整条拉链揩了一遍,直至将泛黄的布条擦成一色的灰黑,再分不清血迹和脏污,才满意地收了手。
杀人不难,难的是处理尸体。
前辈有言,不要高估治安局的正义感,也不要低估他们对业绩的追求,更不要看不起dna检验技术。
碎尸只是最基础的工序,手指和头颅等能够明确指向人类这一物种的尸体碎片,才是需要妥善处理的大头。
在搞不到化学试剂的当下,胃酸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条件的罪犯自己想办法,有条件的罪犯联系养猪场,爱狗人士拿去喂狗,喜欢恶作剧就送去菜市场。
齐斯早已过了没条件的阶段,并且没什么爱心,也懒得跑菜市场一趟。
他做完一切,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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