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樾这会儿却没法专心工作了,眼角余光一直忍不住看向白鹭。
他在思考,自己该怎么面对白鹭。
他很清楚,如果拖的时间越长,自己便越难下决断。
尤其是白鹭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俨然不知自己已身在虎穴,这让钟樾有种难言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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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堆积了大半天的工作量,钟樾还是在夜幕降临时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把你的剑拿来。”
钟樾取下寸镜道。
白鹭马上起身,嘿咻嘿咻将自己的“难兄难弟”
给抱来了。
钟樾再次将包裹着古剑的布帛解开,使锈迹斑斑的剑身暴露在灯光下。
他尽可能地集中精神,不去在意身侧白鹭过分紧张的凝视。
白鹭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把剑,想象是自己不着寸缕地平躺在工作台上,供钟樾仔细地检查。
钟樾白皙修长的手触碰上生锈的剑身,白鹭咽了咽,喉结上下滚动,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要开始了…
钟樾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不注意白鹭的目光。
他突然便起了个玩笑的念头,离开工作台,从旁边搬来一块铁,放在工作台上。
当着白鹭的面,钟樾抡起了古剑,将它放在铁块上——
摩擦摩擦摩擦摩擦。
白鹭:“!
!
!”
经过使劲摩擦,古剑表面褪了一层铁锈。
“就…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白鹭颤颤巍巍地问。
这摩擦实在太过用力了,他感觉自己是承受不住的。
万一被磨断了呢!
白鹭惊惧地抱着自己的腰。
“只是剑而已,为什么要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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