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接过海鲜锅,搁在桌上,分好碗筷后盘腿而坐,也不看直挺挺杵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言的毛泰久:“泰久啊,你不用急着求证试探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对我来说,你真的很重要。”
笑盈盈给两人承装好味碟,南希偏头示意:“奶茶就在冰箱里,想要就自己去拿。
我回家就看到你站在冰箱前发呆,我知道你觊觎好久了。
顺便帮我带一杯!”
她皱了一下五官,做个鬼脸,声音里全是调笑。
一派胡言。
毛泰久想反驳,可掀了掀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一言不发,打开冰箱。
开门瞬间,冷光灯依旧照亮他的脸,冰箱还是满满当当,他填满的心却一下子空落起来。
他的确是在试探。
可得到的答案却没法让他有安全感。
毛泰久眉头微蹙,最终有些焦躁地给南希拿了杯奶茶,又给自己拎了几瓶烧酒。
南韩烧酒度数并不高,也就二十度上下。
普通人喝起来直接对瓶吹。
可当毛泰久把三瓶烧酒放上桌时,南希却震惊得奶茶都要掉了。
一双猫眼瞪得大大,在毛泰久脸上和烧酒上来回扫视。
毛泰久原本就心情不佳,此时更是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声音发冷,故意撬开一瓶,直接灌了大半,睨着南希:“怎么,在你眼里,我连三瓶烧酒都喝不了?”
“不、不是。”
南希摇头。
快就像她的兔子头拖鞋上,兔耳朵颤抖的频率。
只是她的视线鬼祟,不与毛泰久对上。
“那是什么?”
毛泰久执拗地要求一个答案。
南希有些吞吞吐吐,当她的视线落在已经少了半瓶的烧酒上时,叹息一声,像是放弃了抵抗:“你每天都是开车来的吧?准备醉驾回家?”
毛泰久:“?”
他正要开口,自己可以喊金秘书来接,又或者找个代驾。
却不想,南希咬咬牙,把剩下几瓶烧酒都开了:“行吧,看在你今晚辛苦做海鲜锅的份上,允许你喝,随便喝,大不了我勉为其难收留你一晚,是睡沙发,还是睡地板和我们铜铜一起?”
……代驾不要了。
至于金秘书,明天就把他开了。
毛泰久看了一眼如临大敌的铜铜,嘴角勾起:“我选沙发。”
烧酒一瓶瓶下肚,明明不是什么高度数酒,毛泰久却有些微醺。
他迷蒙着眼,嘴角笑容就没下去过,跟在南希身后去借衣服——南希独居于此,碗筷还有备用,但被子垫絮包括男士睡衣什么的都没有准备。
不过幸好朴福顺奶奶是天水公寓的主人,家里常备物资,以提供给丢三落四的租户。
毛泰久早就听说,这栋公寓中居住的都是盘石教会的信徒,却很少与他们照面。
原本还有些期待,南希会如何同朴福顺介绍自己,不想,大门打开后,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低声惊呼:“您是那位……见习神明大人?”
称呼挺好笑,却让毛泰久升起淡淡骄傲——直到他看到了南希捂住嘴,肩线不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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