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是的。
&rdo;矢来一正笑容满面地摇晃着手。
&ldo;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往来。
只是偶尔会从他那里听到新研究的事,而且大学那里还有昔口常照顾我的老师在,我都会去拜访他。
&rdo;
&ldo;这么说来,矢来先生,&rdo;笔尖下巴刑事插嘴似地说着。
&ldo;你是以科学领域的记者身分,向你的朋友套消息的。
&rdo;&ldo;唉,实在相当丢脸。
&rdo;
矢来边苦恼到底该将心中哪个随意捏造的藉口抓出来讲一边说着。
&ldo;我也处于歇业的状态……总之,在关西采访报导的市场根本就相当狭隘。
还是专心傲补习班及学堂的讲师,勉强可以糊口。
&rdo;
而且那是少数能叫理科以外的人为&ldo;垃圾&rdo;的职业,当然这种事是不能对他们说的。
尽管这是题外话,但试着做那份工作以后,他似乎就能理解当初理科升学班的老师,为什么会选择当教师的理由了。
&ldo;既然这样,&rdo;
擦汗跟笔尖同时开口。
不一会儿,擦汗突然露出个刻意的笑容:
&ldo;既然这样,我想请教案件发生当晚,矢来先生人在哪里呢?&rdo;
&ldo;没错。
&rdo;笔尖接下去说。
&ldo;请尽可能的将当天晚上的行踪,交代得清楚些。
&rdo;
终于来了,矢来这样想着。
就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情节一样。
&ldo;你们是要调查不在场证明吧?&rdo;要不要干脆这样说呢?不,要尽可能得自然,自然点!
&ldo;嗯,这个嘛。
&rdo;
他微倾着头边回想着,然后用一种连自己也戚惊讶的冷静语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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